她的动作很是小心,与玉钏儿配合默契,两人的手一左一右,在弘昼的肩上有节奏地揉搓着,小月说道:“只要主子觉着舒坦就好,奴婢们能伺候主子那是福分呢。”
两人的动作让花瓣与香汤的融合更加充分,那些原本还完整的花瓣,有的被揉搓得破碎开来,丝丝缕缕的花瓣纤维混入香汤之中,使得香汤的颜色变得更加浓郁,香气也越深沉持久,仿佛这香汤的生命力在花瓣的融入下被进一步激了出来,尽情地散着它的魅力,弥漫在暖房的每一个角落。
小月心里默默想着,自己和玉钏儿一起伺候,可得配合好,可不能出什么差错,让主子不满意,手上的动作越专注认真起来。
过了会儿,玉钏儿停下揉搓肩膀的动作,轻轻拍了拍弘昼的后背,说道:“主子,奴儿给您擦擦腿吧,走了这么远的路,腿怕是也乏了。”
说着,她缓缓站起身来,理了理裙摆,然后轻轻蹲下身去,将香巾在水里浸湿后,仔细地擦拭起弘昼的双腿来。
她先是把香巾整个覆盖在弘昼的大腿上,然后双手握住香巾的两端,慢慢地来回拉动,动作轻柔又细致,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与那些依附在腿上的花瓣进行一场温柔的对话。
她心里想着,主子的腿走了那么多路,肯定很酸很累,自己得擦得仔细些,把那疲乏都给擦走才好呢。
有的花瓣顺着玉钏儿擦拭的方向滑落,在腿上留下一道带着花香的湿痕;有的则被香巾轻轻带起,又重新落入香汤之中,溅起星星点点的香液,那香液里饱含着花瓣的精华,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又融入了香汤里,让香汤的香气更加层次丰富。
玉钏儿边擦边时不时抬头看看弘昼的表情,眼睛里透着关切,手上的动作也会根据弘昼的反应适时调整,她问道:“主子,奴儿手劲儿可还使得?没弄疼您吧?”
弘昼笑着回道:“使着正好,你这丫头,越会伺候人了。”
玉钏儿听了,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喜悦,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觉得自己的辛苦没白费,主子认可自己,那可比什么都重要呢。
小月在一旁看着,也想帮忙,便微微向前迈了一步,说道:“妹妹,我来帮你换水巾吧,这用了一会儿,怕不干净了呢。”
玉钏儿听了,停下手中的动作,感激地看了小月一眼,应了一声,把手里有些脏了的香巾递给小月。
小月赶忙伸手接过,转身快步走到一旁的架子边,将脏香巾放在一边,从干净的巾帕里挑出一条,又走到水桶旁,把香巾浸到水里,轻轻揉搓了几下,让香巾充分浸湿后,再拿出来,用力拧了拧,确保不会滴水,这才浸了苜蓿汁,转身走回玉钏儿身边,递回给她,说道:“妹妹,给你,这下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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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钏儿接过干净的香巾,笑着道了声谢,便继续擦拭着弘昼的小腿。
她一手托着弘昼的小腿,一手拿着香巾,动作轻柔地从膝盖处往下擦拭,每一下擦拭都让那香汤的香气在空气中轻轻荡漾开来,仿佛给这暖房编织了一层看不见的香雾纱幔。
那些残留的花瓣碎屑随着香巾的移动,在小腿的肌肤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像是细碎的宝石镶嵌其上,又似大自然洒下的独特装饰,让这伺候的场景多了几分别样的雅致与浪漫。
她时不时抬头看看弘昼的表情,生怕哪里没做好,心里一直紧绷着一根弦呢。
这时候,弘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两个丫头,说道:“对了,你们俩在这王府里,平日里除了伺候我,可有什么别的趣事?”
小月听了,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歪着头想了想,心里想着可不能说那些太琐碎无聊的事儿,得挑些主子可能感兴趣的讲讲,随后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回答道:“主子,奴婢们平日里就是跟着福晋学着打理府里的事务,偶尔空闲了,也就聚在一起做做女红,上次,婢子跟着福晋学绣了个香囊,绣着绣着,针法却乱了,绣出的花样歪歪扭扭的,可好笑了呢,倒也没什么特别的趣事了,只盼着主子能常回府里,这府里,有主子在才热闹些。”
说着,她手上又拿起一旁的梳子,准备给弘昼梳理头。
玉钏儿也附和着说:“是,主子,您不在的时候,这王府里都冷清多了,大家都盼着您回来呢。”
玉钏儿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弘昼的腿,示意擦拭好了,然后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脸上满是真诚的期待,心里是真这么觉得的,主子不在,这王府里好像都没了生气,现在主子回来了,大家心里都踏实多了呢。
弘昼听了,哈哈一笑,笑声在暖房里回荡,他微微坐直了身子,说道:“就你们会哄我开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往后,我也尽量多在府里待着。”
弘昼心里其实也挺享受这种被下人惦记、盼着回来的感觉,觉得挺暖心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神里也透着几分愉悦。
玉钏儿擦完了腿,站起身来,走到浴桶边,微微弯腰,看着浴桶里的水,伸出手指探了探水温,感觉有些凉了,便说道:“主子,这水有些凉了,奴儿去添些热的来吧,可不能让主子着凉了。”
说着,她转身快步走向一旁的水桶,先是拿起旁边的小水勺,轻轻舀起热水,然后手臂缓慢而平稳地移动,将热水缓缓地往浴桶里添着。
那热水倒入浴桶时,出“滋滋”
的声响,热气升腾而起,裹挟着香汤原本的香气,又混合着新添热水所带有的一种淡淡的水汽味道,让整个暖房里的香气变得更加层次丰富了。
玉钏儿边添边用手轻轻搅和着浴桶里的水,手指在水里灵活地划动,感受着水温的变化,心里想着,这水温可得调合适了,万一烫着或者凉着主子,那可就糟了,她说道:“主子,您再试试水温,看够不够热。”
弘昼伸手探了探水温,在水里划动了几下手掌,感受了一番后,说道:“可以了,正好。”
小月这时拿起梳子,先是用手轻轻拂过梳子的齿,检查有没有倒刺之类的,确认无误后,走到弘昼身后,微微弯腰,轻声说道:“主子,趁着这会儿,奴婢给您梳梳头吧,可别待会儿打结了不好梳理呢。”
弘昼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方便小月梳理,小月便轻柔地从弘昼的根开始,慢慢地往下梳着。
她左手轻轻握住一绺头,右手拿着梳子,从根处缓缓向下滑动,动作轻盈又连贯,嘴里念叨着:“主子的头又黑又密,可真是好呢。”
每梳一下,那些原本附着在丝间的细碎花瓣便轻轻飘落,像是下了一场小小的花雨,有的花瓣落在小月的肩头,有的飘落在浴桶里,而丝也沾染了香汤与花瓣的气息,随着梳子的滑动,隐隐散着那股迷人的味道,仿佛这头也成了这香汤与花瓣共同打造的艺术品,散着别样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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