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5日,奉天火车站的候车室内,张锡銮对前来送行的关外头面人物作了个揖,坦然说道:“老夫已将关外重担托付给何锐贤弟,此时离去,虽然心中伤感,却也没什么遗憾。
以后关外的事情就得诸位与何锐贤弟一起应对。
还望大家以关外百姓为念,尽职尽责。
诸位,就此别过。”
奉天的头面人物赶紧向张锡銮道别,然后簇拥着张锡銮到了月台上了火车。
护送张锡銮回京城的卫队长对何锐说道:“大帅请何督军上车一叙。”
这趟车四节车,两节被何锐包下来给张锡銮。
何锐跟着卫队长上了车,到了张锡銮的车厢,张锡銮一边让何锐坐下,一边叹道:“何贤弟,果然如你所说,袁项城只当了82天名义上的皇帝,就跌落下来。”
何锐点点头,也忍不住微微叹息。
“哦?能预测到如此大事走向,何贤弟竟然不高兴么?年轻人,不应该啊。”
何锐叹息一声,“唉……张公,称帝之事的确是袁公做错了,一人做事一人当。
只是不管别人怎么讲,属下以为袁公称帝并非为了一己的荣华富贵,而是为了实现心中抱负。
眼见如此结果,属下真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几十年戎马宦海生涯,张锡銮见过许多善于人情世故的人物,但是那种人说不出何锐现在所说的话,更做不到何锐现在做出的事。
见何锐真心感慨袁世凯的心情,张锡銮也有些感动。
却听何锐继续说道:“张公,此时关内动荡,何不等风平浪静后再考虑回关内的事。”
此时张锡銮放下了关外的一切,虽然十分不舍,却也有些解脱的轻松。
听何锐这么建议,便叹道:“何贤弟,袁项城家四代无人活过57岁。
老夫乃是袁项城的盟兄,他遭遇如此挫折,此时回京正是为了与袁项城再见上一面,尽了兄弟的情谊。”
“张公真是情谊深厚。”
何锐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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