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焕满不在乎地接口:“知道,脑震荡会吗!”
吕品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难怪他们的网站在青年人中有号召力,平时工作氛围若也这样融洽,确实是令人身心愉悦。
夏志远被杨焕正掰得呛在当场,杨焕还要趁热打铁,“吕品我跟你说,你看看他刚才那副样子,以后看电视上那些什么CEO啊海归啊什么新贵啊,都这么一个调调,装!
你听他刚才说什么了吗?他说我们面临产品过渡期,其实就是上个游戏快饱和了,咱们得赶紧想想什么新玩意赚钱;他还说我们面临严重挑战,就是说最近赚的不如以前多,原因未明!
你要是炒股,听到哪家公司的CEO说我们正步入战略型阶段,好家伙,你得赶紧抛,晚一步那不止是套牢,连肉都没得割,只剩骨头!”
“老杨同志,老杨同志,有你这么破坏军心的吗?”
一桌人早被杨焕逗得花枝乱颤,夏志远预备好好和杨焕斗斗,手机却响了,才听几句,就附在左静江耳边说悄悄话。
左静江闻言脸色一变,放下刀叉,神色凝重地朝众人稍稍点头便出门而去,夏志远跟在后面,只丢下一句:“我跟左神有点事情要去办。”
吕品悄声问:“出什么事了?”
杨焕脑子里一转,猜想是左静江原来那女朋友的事。
听说后来两人也没什么来往,但他常看到左静江独自一人时,对着一条中国结手链发怔——很多事当着左静江的面是不能说的。
不过现下他要炮打夏志远,自然不积口德:“所以说感情这玩意啊,处理得不好,就伤身。
最近不是有本很流行的中医书嘛,这两个人关系断了吧,伤心,像某人那样时好时坏呢,又伤肝!
所以啊,他没法做我这个工种,几瓶酒下来,他五脏俱毁!”
桌上众人因多多少少知道夏志远那档子事,都低头偷笑,独辛然嗤了一声:“你以为你就不伤吗?”
杨焕伸手覆在吕品右手上,笑嘻嘻道:“像我们这种积极向上良性循环的关系,一个为祖国科研事业添砖加瓦,一个努力制造GDP,何伤之有?”
辛然忍无可忍,皮笑肉不笑地低声道:“可不是,所以伤肾嘛。”
若照平时杨焕肯定要刻薄回去,可现在吕品在,怕说多了让吕品乱想,句他观察吕品最近似乎还未全定心,再出点什么幺蛾子他可受不了了。
但显然吕品已经听见这话了,有点气恼地在瞪他,杨焕非常知趣地停止和辛然斗嘴,转而讨好吕品:“唉,你说是不是还缺点什么?”
“嗯?”
“你看这个,之前你不是不让我无证驾驶么?”
杨焕俯身和吕品咬耳朵,“不以婚姻为目的的恋爱关系,那都是耍流氓!
你总不能让我老当流氓吧?”
吕品的脸又涨得通红,老实说,她还真是不太受得住杨焕这个作风,说起话来口没个遮拦——再说下去,谁知道那张狗嘴能吐出些什么来?偏偏旁边又有他的同事,发作不能,只能暗暗拿刀戳牛排,杨焕低头一看,“哟,你怎么都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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