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经纬宽下心来,不疾不徐地答道:"
没有,都不合适。
"
"
哦……"
席思永又眯起眼,笑得越发阴险,"
经过一系列随机抽样调查的经验,我总结出了第四条。
"
"
哦?"
席思永朝他招招手,扒在他肩上低声耳语:"
当我跟你讲前三条标准,而你在心里条件反射地拿它和一个人进行对照,看她是否合适的时候,"
他拍拍时经纬的肩开怀笑道,"
兄弟,恭喜你,你己经中招了!
"
时经纬一瞬间有把席思永灭口的冲动,肩膀一耸就甩掉席思永的手,"
恭喜个鸟!
我就没对照过!
"
"
阿时,我相信你。
"
席思永回答得无比真挚,"
就像我相信,你英文名叫Encore是因为你歌唱得好一样。
"
时经纬很想掐死这个毒舌本色不减当年的兄弟。
抢白完时经纬后席思永颇得意,回头向自家老婆汇报战果,时经纬忽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们慢慢玩,我有点急事。
"
不等席思永和成冰反应过来他己奔出酒吧,好在只喝了半瓶嘉士伯,还不至于不能开车。
时经纬想,他应该知道陆茗眉去了哪里。
七月的祟明岛,并没有候鸟成群掠过的壮观景象。
天幕低垂,夜空里有绰约隐现的星斗,阵阵的虫鸣蛙啼,犹如优美的小夜曲。
陆茗眉独自坐在木桥上,远远的是一望无际的茂盛草滩。
曾经,在春暖花开的时候,成群结队的候鸟从南方迁徒而归。
它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几乎是贴着草滩而过,仿佛要和这里的大地融为一体。
其实陆茗眉是不懂鸟的,第一次带她来这里的是程松坡,他们就躺在这块木吊桥上,看着黑压压的候鸟从自己头顶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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