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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吧?"
办公室里没开灯,只有窗外幽白的路灯光芒,微弱地洒进来。
时经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在夜色衬托下越发狰狞可怖。
陆茗眉正站起身,忽然胳膊给时经纬一扯,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她还没回过神来,时经纬的脸己在顷刻间压下来,狠狠封住她的唇舌。
陆茗眉一时乱了方寸,她完全没料到时经纬会这样变脸,她双手茫无目的地乱抓,只抓到无法着力的地毯。
待她稍稍清醒,唇齿间全是时经纬的气息,他亦这样不留余地,顽强地攻占每一寸可以到达的领地。
她双手双脚全被时经纬锁住陆茗眉后怕起来,她从未想过时经纬会是这样的男人,她以为他只是嘴皮子厉害,再怎样肆无忌惮地攻击他,他也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她一点也不知道,这样的男人被激怒的时候,竟是这样的可怖。
她试图咬他,却一点着力的地方也找不到,惊惧和恐慌阵阵袭来,仿佛滔天的洪水直接灭顶而下。
她想,今生今世,她都不会原谅时经纬了,永不饶恕,永不饶恕。
然而她马上又想到,原本他就是永不值得原谅的了,他早己做出那么多卑鄙龌龊的事,任一件都足以永远钉在十字架上。
也许,这就是现在时经纬毫无顾忌的原因?
反正己经是无可饶恕。
寂静的夜里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而后一声裂帛响,她上身一件雪纺衫被撕裂,炽烈如火的吻,像烤到赤红的烙铁,从她脖颈间烙下来。
他胸膛滚烫,紧紧贴住她裸露的肌肤,她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时经纬却在此时放开她,停顿不过两秒,陆茗眉又一耳光扇过去。
陆茗眉衣衫凌乱,坐在地毯上,受惊地抱紧自己,时经纬轻抚抽痛的面颊,缓缓站起身。
他仰着头,抄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仿佛要故意表现出自己的蔑视似的,恶狠狠地回敬道:"
女人脱光了都一个样,你也不过如此。
"
第八章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时经纬仓皇逃出自己的办公室,对,是逃,再多待一刻,他恐怕就要做出让自己痛悔终身的事来。
看看表,凌晨两点,马路上依旧灯火通明,绚烂的都市夜生活,远末结束。
女人脱光了都一个样,你也不过如此。
时经纬不晓得这句话是否刺痛了陆茗眉,大概是没有的吧,这女人是没有心的,至少,对他是没有心。
她鄙夷地望着他时轻轻上扬的眉形,她狠狠地刻薄他时毫不停歇的薄唇……任何一样,都深深激起他探藏于心的欲念。
只要再进一步,再进一步,他无疑是可以从身体上征服她的。
男人和女人,天生从体力上就是不平衡的,更何况她早为程松坡奔波了十几个小时。
他到底没有踏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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