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温度也烫手,那是年轻男人未经风霜摧残的躯体。
不知何
时他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夹杂着些狂躁似的,初时蒙细月不以
为意,只当他人年轻,血气方刚不知轻重。
后来他动作越发躁进
,像发情期的狮子不知餍足,蒙细月受不住,叫一声“疼”
。
苏
三仍不管不顾,一味挞伐猛攻,终于惹恼蒙细月,在他肩头狠狠
咬下一口:“痛,轻点!”
“你也知道会疼的吗?”
蒙细月愣愣,没恍过神来,大约在焚心的酒里浸得太久,一
时一刻还清醒不过来。
苏三伏下身来吻她,吻得她发痛,这回她
明白过来,他存心的,她隐隐约约察觉到原因,又不确实,但她
知道这一回苏三是存心的,他存心要弄痛她,让她尝一尝痛的滋
味。
宿醉的人将醒未醒之时是最难受的,身体还醉着,脑子已开
始清明。
如同她现在,肌肤上寸寸燃点着火花,点火的人却又把
她往水里泡、冰里浸。
她睁开眼来看苏三,他眼睛仍亮亮的,磁
石一样吸住她,里头涌动的却不是浓烈的情||欲,而是深重的哀
伤,像漆黑夜里的海,遥不可测,深不见底。
蒙细月心里也似被悄无声息地拨弄了一下,生生地疼起来,
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苏三已笑起来,惨惨淡淡的:“今天对你
来说,也只是onenightstand吗?”
他仍保持着初时的姿势,全盘压制着她,一动不动,既不前
进,也不撤退,只那样凝注着她,笑容里满是嘲弄。
蒙细月怔然半晌,恍悟到他说什么,脸色一白,尔后淡淡笑
道:“不,今天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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