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锋寒隔着桌子想去拉拉苏玩的手,她却浑身不自觉地戒备起来,想往回缩又拧不过他的手劲,忽然用另一只手抓起桌上的一次性纸杯往他身上扔过去,滚烫的茶水泼了他一身:
顾锋寒已经之间她已挣开了他,歇斯底里地朝他叫道:“滚!”
年轻警员冲上来按住苏晚,主怕她有进一步过激的行为,一面不断地劝顾锋寒:“顾总,这样会影响苏小姐的情绪,请你赶快回去吧!”
“晚晚……”
顾锋寒绝望地看着她,所有的解释一瞬间变得软弱无力。
他艰难地举起左手,指着小指上她退还给他的戒指,千言万语只化作苦涩的一句:“等你出来,我们结婚好不好?”
苏晚眼含讥讽地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已经没有任何再值得你利用的地方了,顾总请回吧。
今天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忙,银河和凌厉旗下的公司今天股价会大跌,再过几个小时,道琼斯和纳斯达克都要开盘,感谢顾总在这样百忙的时刻,还又抽出时间来看望我这样一颗己经没有价值的棋子:”
顾锋寒灰败着脸,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
他无力地望着她,绝望,哀坳,歉疚种种情绪在他心底翻涌,他怔忡了许久才轻声道:“我不是……”
然而说了一半他又顿住了,我不是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明明这一切确实是他精心策划的。
他顿了半晌又说:“我不会利用这次事件回购任何银河和凌厉的股份,虽然这确实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之前我误会你……我愿意接受你加诸与我身上的一切惩罚,只要你别离开我。”
苏晚整张脸上都蒙着一层迷迷茫茫让他看不懂的悲狂,顾锋寒不顾年轻警员的阻拦想要解释,恨不得把心从胸腔里掏出来让她看个分明才好,然而她转过脸对年轻警员说:“我累了,不想再见访客了。”
顾锋寒无力地望着她的背景渐渐远去,没有回过一次头,倔强单薄的背影穿过长长地走廊,拐了一个弯,然后再也不见。
他扶着墙撑着自己几欲倒下去的身子,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着自己,压得他无法呼吸,甚至连心脏也要停止跳动。
柳子衡正在讲电话,神情凝重,走过来向他汇报:“寒少,联系到了凌少,他正在想办法疏通关系。
经济犯罪科的人己经走了,能够抹掉的记录己经抹掉了,所以他们也没查出什么来。
受到收购丑闻的影响,今天下挫的不止银河和凌厉旗下的企业,还有方圆实业旗下的相关子公司,不知道是不是要按照既定计划狙击方圆实业?”
顾锋寒脑子里轰的一声,他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仿沸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今天收盘之前……”
柳子衡有些犹豫地答道:“今天收盘之前内地A股市场和香港日股市场我们回收的股份,己经足以让寒少和凌少手上持有的股份占到银河和凌厉全部股份的51%以上。
看来是这次全球经济危机所造成的恐慌过大,导致各大机构和一些小股东害怕继续跌下去连接盘的人都没有,所以今天恐慌性的大量抛货。
预计美股市场开盘后抛售股份的人将会更多,我们和凌少手下所持有的现金可以保证我们今天继续回购将近三个百分点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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