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微微转头望向林安,见她无聊的正在望着外面,心略微沉了沉。
思绪转了好几圈,一时在想陛下是不是对他有意见,觉得他怠慢了福安长公主。
一时又觉得陛下可能只是随口说句,一时又怕是福安长公主告状不过几息的功夫,柳泽背后白衫尽湿。
他斟酌着说,“是前些日子偶然间得到的几本诗集,陛下若是感兴趣,臣等会将诗集奉上。”
“不用了,”
林霖摆手,“还是驸马拿着吧。”
“是”
等林霖的目光移过去后,柳泽才捏了捏手心。
出汗了。
陛下不过与自己一般大小,但却积威已久,气势竟令人心颤。
“我记得半月后是柳老夫人的六十寿宴”
林霖问。
柳泽拱手回“是。”
寿宴这几天就在操办,他在府上也常常见母亲二婶她们忙的不可开交。
不过柳泽又了眼林安,见林安还没有过来,他在心里又气了会。
至于福安长公主,是什么都不会干的。
家里人见到福安长公主也会时不时给她请安,生怕礼节哪里没做好,惹得福安长公主不高兴。
虽然福安长公主似温和有礼也不苛待人,但其他人却是不敢逾越的。
毕竟福安长公主的背后可是当今陛下。
柳泽本身是一个读人,他有着读人的傲气,也有着读人的风骨。
可是自从做了驸马后,他的那些同学虽然对他似尊敬,但私底下却觉得他是依附福安长公主的。
还有人一度觉得柳泽那方面有些问题,毕竟柳泽身为驸马不能纳妾,内宅只有福安长公主一人。
但成亲两年,却无子嗣。
就连母亲也把柳泽叫去好几次,隐晦的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泽想哭。
他娶长公主时,虽对福安长公主没有情,但福安长公主相貌是安都数一数二的,柳泽也曾心猿意马。
不过许是圆房当日略有些粗鲁,使得长公主不高兴,所以长公主对此事再无好感。
偶尔才有那么一两次,能怀上子嗣才怪了。
但柳泽不敢说出来,这样憋着憋着他也就差点变态了。
“安安行为不羁,但却有一颗赤子之心,还望驸马平时多担待。”
“不敢不敢。”
柳泽又斟酌着说,“长公主言行可,是难得的性情中人。”
两人又夸了安安几句,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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