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他才知道当初掌柜的欺瞒安安也是因为家里老母生了重病,而他的羊肉汤生意也不好,那天掌柜的正唉声叹气的坐在门口,碰巧被四处游逛的安安到,安安才送进去让掌柜的宰的。
“不过这掌柜的不行啊,八个铜板说的哆哆嗦嗦的,这一就有猫腻嘛。
不过也好,我花八文吃了他两碗羊肉汤,坑了他两文。
赔他一份免费的药材,给他母亲治病。
算是两不相欠了。”
不过现在的柳泽还不知道,他们往西大街走,却突然听到一边的茶馆传来说话声。
“谁不知道安都的三大才子是谁啊,柳太傅家的柳公子、王尚家的王公子还有白侍郎家的白公子。
不过可惜柳公子成了驸马,如今安都的千金小姐们也只能将目光移在白公子王公子身上了。”
又有另一穿着青衫似生打扮的人出来反驳“我承认王公子和白公子是安都有名的才子,但柳公子却不配担任这个称号。”
茶馆外面,柳泽的脸瞬间煞白,手紧紧的抓着林安的胳膊想离开这里。
林安不动声色的了柳泽一眼,反手握住他,站在原地没动。
这时茶馆二楼下来一穿金戴银的男子,手里还拿把折扇放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他说“好,说的好。
柳泽当年虽是状元可他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学士,而与他同期的王公子白公子哪个不是扶摇而上,再说了,柳驸马也就是背靠长公主才能如此安逸罢了,呵,一个靠女人的男人有什么值得谈论的。”
那男子仍觉得不够,又嬉笑“再说了,安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柳驸马可是出了名的不举状元啊,与长公主成亲两年却毫无所出,实在是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
“就是啊,我与妻子不过成亲三月,妻子腹中就有胎儿,柳驸马也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
“哈哈哈,也不知那长公主是不是在闺房里偷偷哭泣,觉得嫁错了男人”
“哈哈哈哈哈”
“很好,真的是极好的了。”
林安怒极反笑,一把拉着柳泽大步走进茶馆,她大声的问红墨,“你们知道这几个斯文败类是谁么”
“大胆”
为首的拿着折扇的男子眯着一双花花眼,生气的脸上横肉四抖,“你知道我是谁吗”
“哦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哪个败类”
安安生气的扯着嘴角,她又向刚刚出声的那几个生,对红说,“打听打听他们名讳,查清楚。
这样在背后妄议驸马的人,有什么资格考取功名在朝为官,不如回家去卖红薯罢”
“妇人之言”
着青衫的生手指哆哆嗦嗦的着林安,“我们一心为民一心为了陛下,岂能容你这妇人所诋毁。”
“呵好一个一心为民一心为了陛下,连起码的身直影子正都做不到,你这样的人就别提一心为民了。
不过是左胸里那颗被嫉妒腐蚀了的烂心在作祟罢了。”
柳泽瞪大着眼睛,呆呆的着林安,似乎没想到安安会这么多恩,这么多奚落人的话。
可是这些话听到柳泽心里,他却觉得无比暖心,熨帖的很。
“你是”
拿着折扇的男子着林安身后的柳泽,眉毛紧皱,随后一张脸煞白,“你是柳驸马”
这一声可谓是惊呆了茶馆的数人,他们刚刚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谈论柳驸马,现在却被当事人听个正着。
那柳驸马面前的女子就是福安长公主了
穿着青衫的生和那拿着折扇的男子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哪怕他们再孤陋寡闻,也知道福安长公主有多么受宠。
可是他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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