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亲我的唇,耳语般地说,“我不打算放过你了,你得跟我走。”
“跟我走......”
等我彻底醒转,已是深夜,心惊肉跳地发现自己正枕着欧阳的臂弯。
我哈一口气,满口酒气,他就在这浑浊的空气里睡着了,身子就贴着我,我却不敢搂上一搂。
我替他脱去外袍,再拿薄毯给他盖好,很珍惜,很珍惜地看着他。
他睡熟了,呼吸声很恬静。
我一忍忍住了,二忍忍住了,三忍没忍住,俯身在他唇上碰了碰,心火一热,直想把这个身子抱住,搂紧了。
为什么不呢?你是北方的草原,我是南方的燕,只能短暂交会,终将分道扬镳。
属于我的机会和时间都少得可怜了,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心一横,一把抱紧了他,继续睡。
老子爱占便宜人皆所知,这就坐实了它,占到底。
我抱着他,暗暗告诉自己,睡梦中的行为可以没完没了地抵赖。
做好了心理建设,我放了心,松弛下来,还来不及体会甜蜜感,就又沉入梦乡,睡得撒手西去。
我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清晨。
那人已洗漱完毕,坐在窗前装模作样地看书。
我直起身,揉着眼睛先发制人:“你怎么在我房间?我昨天又喝醉了?”
他无暇跟我周旋,直接道:“给你两柱香时辰收拾包袱,我们这就出发。”
我装傻:“去塞外?我不去的,况且你也答应了。”
他凶我:“你必须去。”
“君不欲入瓮。”
“那我就强拉一把。”
他说着,一把擒住我的手腕,将我一拉,我不由自主地朝前一跌,他立即将我揽住,腾空抱起。
“啊......”
我刚叫出声,唇上已多了一股暖意,他将我的后脑勺摁住,双唇在我的唇上细密舔舐,很急促很快速,并不缠绵流连,浅尝辄止地放过我,贴着唇道:“昨夜你答应过我的,跟我走。”
“不跟。”
“那我就跟你走。”
他嘻嘻一笑,拇指在我唇上一划,“你跑不了。”
我决定跟欧阳走,是因为诸事宜一句话。
他说塞外有种开在悬崖边的奇花有解暗含尘之毒的功效,我质疑他:“你当日开出的药方并未提及它。”
神医一张老脸诚恳得天地可鉴:“它里面就含有那一味并不普通的血,姑娘可记得?”
“记得。”
“那就是了,它是药引,去吧。”
神医摸了摸我的头,“半个月后,我们在泽州会合。
你和殿下都得靠它续命哪。”
我本想说,让欧阳摘了送往泽州即可,又一想,他娶亲时大,哪有闲工夫顾念我的事?我不如自己动手,摘得奇花就走,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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