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生出想逗弄他的心思。
“你的香囊被我拆了,还没缝起来,你跟我去拿吧。”
阳逍一听这话十分郁闷“我知道肯定会被你拆掉,不是说要研究里面的药材吗这么多天,你研究出来没有。”
诸葛郁白不说话,阳逍便一个人跟在后面嘟囔“来也是学艺不精”
诸葛郁白忽然停下来,回头盯着他“你说什么”
阳逍怕惹恼了他拿不回自己的香囊,便忍气吞声地摇摇头“没、没有啊,我什么都没说。”
“哼我听到了,你说我学艺不精嘛,别忘了,那朵鹰嘴花也是学艺不精的我培育出来的。”
诸葛郁白朝他走近两步,阳逍下意识后退一步,诸葛郁白眯着眼睛盯紧他“你懂得多,倒是自己说说,香囊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他不断朝自己走过来,阳逍就不断往后退“我我怎么知道是家里人给我戴的让我让我千万不要摘下来”
他越说声音越小,脸色也微微泛红其实确切来说,这香囊是他性别分化的时候才正式佩戴在身上的,虽然戴了这么久,阳逍提到它还是会忍不住害羞。
因为总觉得好像跟自己的性别挂钩似的
“而且我”
他想说他又不是大夫,但是话说到一半,一抬头便见诸葛郁白都走到他面前了,吓得他后退了一大步,结果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山崖。
好在诸葛郁白拉了他一把,阳逍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嗖”
地一下搂着腰扯了回去。
阳逍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顿时说不出话怎么怎么怎么忽然靠这么近
不过近一点,他就更好了,唇红齿白的,比父亲那些朋友的儿子好得多
他叫什么来着
“小心点”
诸葛郁白大声呵斥的声音让阳逍回神,诸葛郁白见他似乎吓傻了,毫无反应,又皱皱眉头训斥道“山路很滑,从这里跌下去,你这颗漂亮的脑袋可要摔成四五瓣儿了。”
阳逍回过神,立刻从诸葛郁白怀里挣脱出来,像只敏感炸毛的猫咪,警惕性非常高地跟他拉开距离“快快点带我去拿香囊”
他逞强地走在了前面,诸葛郁白便抱着手臂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他“走那么快做什么,你难道认识路吗”
“天黑之前我要赶回去没到快下雨了么”
不知道是不是从以前阳逍就点满了乌鸦嘴的技能,两人还没到达诸葛郁白半山腰的小竹屋,天上就下起雨来,阳逍精致的衣袍和发饰都被雨打湿,十分狼狈。
倒是诸葛郁白,整天穿着身黑袍子在山里走来走去,淋了雨跟没淋雨差不多。
不过为了照顾这位小公子,诸葛郁白把竹屋的炉子生起来了。
“去火炉旁边坐着吧,把衣服烤干。”
阳逍听话地坐下,他用力擦擦脸上的雨水,问道“我的香囊呢”
“不是说过么,拆掉还没缝起来。”
诸葛郁白把炉子里的火弄得更旺了一点,被阳逍一再催促,心里有些不高兴。
“这么急着要回香囊,莫不是要嫁人了”
提到嫁人这回事,阳逍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下来,他坐在那里揪着自己的衣服,含混道“是是吧。”
“嗯”
这语气,听上去就不寻常,他似乎并不期待这件事。
诸葛郁白凑过去坐在阳逍身边,疑惑地着他“你不想成亲”
阳逍盯着火炉中的火焰,这次回答得十分干脆“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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