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长处索要的几件珠宝没舍得花,都藏在老屋里了,夜明珠也一并藏了。
带在身上的只是积攒多时的几锭银子,不显山不露水的,照理说,不会被贼人盯上,但我还是很警惕,入夜时分走出临时歇息的茅屋,将其随身携带,寻亲路漫漫,我得从长计议,容不得闪失。
夜露深重,我寻了一处背风处坐了,背靠着柴火垛,漫步目的地思念。
渐渐地便想到了他,我黑眼睛黑头发的漂亮少年,他风流倜傥,和我相会在湛蓝的湖水之上。
诗书里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为色相所诱,这真肤浅,并且盲目。
但我的品相太次,我配不起他,只得独自歪倒异乡,坐在淡而薄的月亮地里思念。
马夫比我辛苦,早早就入睡了,借宿的这户农家很和善,不肯收我的钱,还腾出最好的房让我睡。
但我辜负了他们,捱到天光才略有困意,拎起银子向里屋走去。
然后,我的左肩覆上了一只手。
我心惊肉跳,被迫回过头,在这偏远乡间和故人重逢。
清晨的月光还未淡去,那人的眼睛周围覆盖了骨质面具,雄鹰盘踞在他肩头,给他的面容添了几分阴骛,但我可一点儿都不怕他。
你立在晨间的花树下,晃出一脸缤纷笑意。
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又见面了,欧阳公子。
我和欧阳公子在春天的清晨贼眉鼠眼地相认了。
他耳目众多,活得很有想法,对我的现状了如指掌,劈头就问:“你都快死的人了,不留点力气好往棺材里爬,乱跑作甚?”
“我娘丢了。”
我说。
晨光中,他的笑容很和煦:“她很安全,因为她还有用。”
我第一次不逞强:“我娘只会酿桂花酱,难不成是御膳房缺人?”
他看着我,笑容越来越大:“我若告诉你,她的确在皇宫,你信么?”
“当真有云王爷?”
我的眼睛都亮了,我真有个很阔的爹?他把我娘迎进王宫,然后是我,我将不再是渔娘小明,我可以自封为石榴郡主吗?
3消得飞花几度,与子同游(2)
“你平素里三教九流都接触过,有没有云王爷其人,恐怕比我还清楚。”
欧阳公子正色,“你娘不会有事,倒是你,随我去个地方。”
我陷入了两难:是死在娘亲怀中,还是死在他身旁呢?听他的意思,他是知道我娘在哪儿的,跟他混,就有望知道我娘的下落了,比我瞎打听还找不着人要强。
我豁出去了,点点头。
如果我有钱,就随便我吧;可是我没钱,只能随便他了。
打不过他,跑不赢他,何苦白费力气?逃跑有用吗?连滚带爬满地找牙,再灰溜溜地被他拎回来?白白地落得一身狼狈叫他瞧了去,我才不愿意。
他爱带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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