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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应得爽快,欧阳公子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你果然很上道”
的笑。
这种笑在食客们给我钱,并宣称不用找的时候,我也常用。
但他笑归笑,不忘对我连恐带吓:“跟了我,可就要去很糟的地方。”
“刀山火海?”
他在吓我,可他不知道,他的鬼脸可笑极了,压根不可怕。
“比刀山火海还可怕,你跟吗?”
他有双像是永远都含着笑的眼睛,虽然教人捉摸不透,却在不知不觉中勾人神魂。
“给我五十两银子,我就跟。”
“能不能不要这么见钱眼开啊,过一会儿再谈钱会死?”
“宁死不屈。”
我自认很良善,要价不离谱,他却很生气,真是莫名其妙。
欧阳公子紧一紧钱袋子:“就剩这点儿了,都与了你,小爷委实凄凉。”
“旅途清苦,青春作伴好还乡,你说当给不当给?”
“好吧……我正值妙龄,空虚又寂寞,有人肯陪我去鬼门关口,我付一百两。”
他回头,眉眼舒展,给了我一个很淘气的笑容,难得大方了一回,“戴顶财迷帽子,好得意吗?”
“比当穷人好。”
一百两!
我沉重地吞了一大口口水。
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顿生人海茫茫得遇知己之感。
一边忙着激动,一边抽空拍醒自己,将信将疑地跟他走,警惕地问,“你真答应了?你不觉太吃亏了点?”
他嘻嘻一笑:“将来你帮我个小忙,我就不亏了。”
“什么忙?我帮得上吗?”
除非虎落平阳,否则哪轮得到我相助?
“将来再说,不让你太为难便是。”
他啧啧笑叹,“你看看你,新鲜白银入账,脸色也亮堂了不少。”
早晨的风很闲适,吹得他的衣袍纷飞,愈发衬得身形高大俊朗。
我亦步亦趋,随他到了农家户外,马夫已在空地上等着了,却只和他说话:“公子,上路吗?”
哎?马夫是我雇的啊,怎么竟倒戈相向?我跑上去问:“你……”
马夫心虚地低下了头,欧阳公子黑琉璃似的黑眼珠转了两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出的钱比较多。”
肩胛骨又开始痛了,飞来横祸,任人宰割。
我咧了咧嘴,他已搂住我的肩膀,轻轻一扳一抬,我就被他倒提起来塞进马车,竹帘刷地一拉,将我遮得严严实实。
“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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