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定如果我能及时抢救,她的儿子可能就不会死。
但事实上小孩的气管非常狭窄,一旦卡入异物,短短数分钟内就会窒息身亡。
护士也证实孩子抱到医院时就已经没气了,只是她不肯接受儿子已经死亡的事实,还徒劳地想要医生抢救。”
雷霆表示理解:“是啊,孩子的气管一旦被卡进异物,十有八-九救不回来。
这个严格说起来其实是家长的责任,没能细致小心地照顾好孩子。
但这位妈妈显然不愿接受自己的失职,比起责怪自己,她当然更愿意责怪医生了。”
常征报之以苦笑:“总之我这个医生当得很窝囊,救不活病人要挨打,救活了病人还是要挨打。”
顿了顿后,他又说:“记得这件事发生在冬天,然后第二年春天,乐乐开学不久后就在学校被人砸伤了头部。
有可能是那位妈妈干的呢?”
马啸点着头说:“有这种可能。
这位妈妈的姓名住址和联系方式你还找得到吗?”
常征爱莫能助地叹口气说:“不行。
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她直接抱着孩子就冲进了急诊室。
等我赶到发现孩子已经死了,当然也就不可能再要求她去挂号登记了。”
“她也没要你们开死亡证明吗?”
“没有,她哭闹完后就抱着孩子走了。”
雷霆怔了一下:“可是她如果没有开死亡证明的话,就没办法把孩子的遗体送去火化呢,那她怎么处理遗体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没有挂号登记,没有提供相关证件开具死亡证明,医院方面就连这对母子的姓名都不知道。
事情又发生在三年前,医院的监控录像也不会保留那么久,关于那位母亲的一切都已经无迹可寻。
与常征的一番谈话后,雷霆和马啸都觉得四年前那位身份不明的母亲,极有可能就是两桩伤人案的真相。
“一位母亲失去了自己的儿子,而且她又认定这是常征的错,如果想要报复他也很正常。
马叔你说是吧?”
“嗯,这位母亲很符合凶手特征。
她在四年前失去了儿子,并迁怒于常征。
而这件事发生几个月后,常乐就遭人袭击受伤。
时间线比较吻合,让人想不怀疑她都难。”
“现在这位身份不明的母亲是我们的重点怀疑对象,可是我们该怎么把她找出来呢?我们不知道她的姓名身份,而且时间隔了三四年之久,常征也记不清她的长相模样,想让他配合做张人像素描都不行。”
马啸对此也有些头痛:“是啊,现在想要找人真是有些困难呢?不过,她当初是亲自抱着孩子去医院求诊,估计应该就住在医院附近。
先让片警查一查那一带有没有这么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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