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又在卫生间洗澡,水哗啦啦的响,更是什么都没听见。
如果听见了,也许及时冲进去安国就不会死了。”
方莹是个身材娇小,面目清秀的女人。
虽然也是将近四十不惑的年纪,却因为未曾生育而显得比同龄人要更年轻,还像三十出头的少妇。
她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擦眼泪,哭得悲悲戚戚。
等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后,马啸又询问她是否知道谁与丈夫结了仇,能不能想出会是谁下的毒手。
方莹红肿着眼睛轻声说:“安国最近和一位同事因为评特级教师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前几天还差点在办公室动手打起来了。
他跟我说那个人威胁过他,叫他以后小心一点。
我听的时候还不以为然,没想到……今晚居然真就出事了。”
第二十五章“变身”
公务汪
方莹一边说,一边失控地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情绪如此激动,暂时不适合继续做笔录。
马啸与雷霆于是再找到王玉秀询问了一番,在问及刘安国是否与他人结怨时,她也脱口说出了那位同事的名字。
老太太哭哭啼啼地控诉道:“安国说,那个家伙是靠裙带关系才有资格参加特级教师的评选。
他对此十分不服气,就写了一份检举信给上边,结果当然把那个家伙给撸了。
那家伙为此恨透了安国,还扬言绝不放过他。
警察同志,一定就是那个家伙杀了我儿子,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吧。”
听起来,那位同事似乎是最具嫌疑的人。
马啸马上查明了他的身份信息与住址,然后电话联系最近的派出所警员上门找人。
雷霆对此却是一脸并不看好的神色说:“马叔,我觉得这个人犯案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凶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别人家里杀死一个人,说明他非常了解刘安国的生活习性,也对这次谋杀蓄谋已久。
那么他绝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暴露自己。”
“我也这么想,但还是要去求证与排除。
这个案子除了有外人作案的可能性,还有家人作案的可能性。
不过,如果在屋子里搜不到凶器的话,家人作案的可能性就基本可以排除了。
因为她们都没有离开过屋子,也就不可能带走凶器。”
马啸到达凶案现场后,第一确认的就是屋里的人有没有离开过屋子。
王玉秀吃完饭后一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据她说,儿子晚饭后进了书房,儿媳则一直在餐厅与厨房里忙碌着,收拾餐桌,清洗碗筷,然后进了浴室洗澡洗衣服。
期间无论是她还是儿媳,都没有离开过大门一步。
王玉秀的话在马啸看来是可信的,因为她是死者的母亲,她应该不会说谎干扰警方调查儿子的死因。
刘家住一楼,所有窗户都安了防盗网,只要两个女人没有出过大门,凶器就不可能被转移至别处。
从窗户里往外扔是扔不了多远的,警方也会仔细搜查近门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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