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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臂膀之上,手心里是他鼓胀起来的筋肉,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坚定。
江德昭几乎是任命般,稍稍放松了双腿的紧绷,感觉那东西深深的顶入体内,又痛又涨,让她觉得做女子真心辛苦。
穆承林揉着溪谷上的珍珠,轻声问她:“还疼么?
穆承林轻声问她:“还疼么?”
这种话,怎么回答?!
江德昭倔强的闭紧了嘴巴。
两人贴着的脸颊上,只感觉到她偶尔闪动的眼睫扑闪在自己的肌肤上,如同撩人的孔雀翎毛在骚动着自己的手心,温柔又小心翼翼。
他爱极了她这般脆弱又坚强的模样,身下的动作也没有了床榻上的急切。
她已经属于他了,现在他要教导她真正的鱼水之欢。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应该是两情相悦的,是紧张中又带有期待的,是懵懂中摸索,是渐入佳境到食髓知味的。
水中的润滑让江德昭好受了很多,那些痛感渐渐远去,取而代之是麻痒和满胀。
浸泡在水中的肌肤仿佛被细小的针尖轻轻的扎着,那一点点的心悸从肌肤表面深入血肉,连同骨骼都开始颤栗了起来。
她呼吸渐渐粗重,头微微的扬起,靠在他的鬓边,得到男子时不时的一个亲吻,湿漉漉的,温情的,带着爱慕和安抚的亲吻。
在浴桶中的欢爱是绵长而难耐的,心口的那股火一直在缓慢的燃烧,不够烈,也不够旺。
所以,等穆承林将她压在软榻上,面对面进入体内之时,那火终于被点燃了,噗噗的在空中炸裂出无数的声响。
她的臀部腾空,双手只能压在榻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她的双腿被抱在了穆承林的腰间,抬头就是他满头大汗的脸。
他粗鲁的咬她的唇瓣,拖着她的舌头吸吮。
他的身体起伏巨大,一下一下撞击到她的深处,如同被狂风骤雨拍打的小舟,沉沉浮浮的害怕被欲海给撞翻,她只能将头顶在他的胸膛,努力的靠近他,紧紧的贴着他,喉咙深处发出暗哑而破碎的呻吟。
男人像一头被放出笼子的野兽,不知疲倦的吞食着自己的猎物,让她彻底的融入他的骨血,无法分离。
*
寅时三刻,热闹了半夜的穆家再一次传来了仆人们的脚步声。
穆老夫人起床的时候,穆老大人还在睡,她推揉了老爷子两下:“还不去上朝?”
穆老大人翻了个身:“大休。”
穆老夫人这才想起,儿子成亲了。
她那个有克妻之名的儿子终于……娶媳妇了。
虽然,媳妇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不过,来日方长,有了第四个媳妇还会有第五个的。
穆老夫人很认真的考虑着。
一想到这个,她又怒了,去掀老爷子的被子:“起来,等会承林要来敬茶。”
穆老大人脑袋朝外,动弹了两下继续睡。
老夫老妻的,老夫人也不能让老爷子冻着啊,被子又盖上去了,还是忍不住揪着他的耳朵道:“我今天要给江氏一个下马威,让她明白,这穆家可不是江家,由不得她狐假虎威。”
穆老大人一跳就起来了:“你没事找事啊,抓着新进门的媳妇闹腾什么?这盘阳城里谁不知道穆家是你做主!”
穆老夫人梗着脖子:“江氏不知道。”
“什么江氏江氏,你要喊她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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