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充沛的年青公牛虽历经磨难,仍然
保持着旺盛的体力,一挨嗅闻到身旁异xg伙伴的气味,顿然xgyu勃,纵身跃起爬跨到母牛
的巨臀上,雪白的、长长的,令人恐惧的大yju直挺挺地冲出体外,尖刀般的细guitou直奔母
牛的生殖道狂剌而去。
“滚开,这个骚货,”
一身污秽的牛贩子,拎起一块厚厚的、挂满铁钉的木方子,咬牙
切齿地狂击着大公牛的背部:“他妈的,三天三夜,没吃没喝,你还他妈的有这想法呐!”
卖牛的、买牛的、出售牛具的、兜售香烟的、推销饮料的各色小贩,乱纷纷地汇集在这
片奇臭无比的、屎尿坑般的院落里,此起彼伏地吆喝着、争吵着、讨价还价着。
而那些可怜
的牛儿们则若无其事地伫立着,或是默默地沉思;或是平静地反刍;或是彼此间嗅闻着气味,
jiao流着情感。
那圆圆的、大大的、充满善意的眼睛轻蔑地侧视着扯破喉咙,拼命地喊叫、唯
利是图、投机钻营的牛贩子们。
牛儿们对牛贩子之间勾心斗角的jiao易丝毫也不感兴趣,一叠
叠厚重的钞票对它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远不如那一棵棵鲜嫩适口的青草具有强大的诱惑力。
无论是在甲牛贩手中,还是被乙牛贩牵着鼻子走,或者又莫名其妙地重新被丁牛贩装上了卡
车,它们都能够极其坦然地处之,随遇而安。
无论是甲牛贩或者乙牛贩、还是丁牛贩,可怜
的牛儿最终总是无法逃脱人类的魔掌、人类的支配、人类的役使。
其下场永远都是极其悲惨
的。
“哎,伙计,”
我正捂着鼻子,怔怔地呆望着,一个嘴角叼着烟卷、手里握着缰绳的壮
年汉子冲着一头肥硕的大公牛走过去,飞起一脚,无情地将大公牛踢回到卡车边:“伙计,
这头牛,卖多少钱啊?”
“这,”
仁花和小石头沉睡在车厢里,而铁蛋正与其他牛贩子大声小气地争执着价钱,
听到牛贩子的询问,我茫然无措道:“这,这,我不知道,你自己看着给吧!”
“哈哈,我说伙计呀,哪有你这么卖牛的啊,自己的牛,不知道卖多少钱!”
牛贩子冷
冷地一笑,然后粗野地凑上前去,黑乎乎的右手恶狠狠地捏拧着大公牛的胯下:“嗯,牛是
不错,能出个五百二、三十斤rou吧!”
“大哥,”
铁蛋终于回到车下:“买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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