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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元朝暗笑,那是每一个男子的梦想,虽然也不是不可实现。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没说要娶令寐。”
夏令涴顿觉委屈,不顾一切的道:“那你来我家做什么?你方才在我家花园里与谁说话?”
顾元朝恍然大悟,原来被捉-奸的不是他与夏令涴,而是汪云锋与夏令寐。
这夏猴子倒打一把的本事不错,就是心肠有些软。
开始见她之时居然会为了一个妾室的死活而郁郁不欢,实在不应该。
若是她愿意拿出现在这一半的气势和勇敢,来面对无关之人的生死就好了。
“我,”
汪云锋只觉脑袋上的乌云有闪电的趋势,明明是他逼问这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男女,怎么转眼变成了他被对方审问了?世道变得太快了点吧!
“你肯定误会了!”
顾元朝忍不住又插一竿子,汪云锋只差眼泪汪汪对对方的不记前仇而感动。
“他们两人即将定亲,夏小姐作为他未来的小姨子没有资格询问,甚至于指责他们。”
汪云锋那虚假的眼泪还没涌出来就收了回去。
他错了,这七公子果然如很久很久以前一样,杀人从来不用血刃。
顾元朝好心捏起夏令涴头上的乌龟,敲打下乌龟壳,笑得十分的恶劣:“夏令涴小姐,两情相悦的情人偷偷见面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悠哉悠哉的迈出这片密林,清唱:“此情只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啊……”
多日以来就压抑着思念和苦闷的夏令涴顿时被这么一句话语给击溃了平静的面具,‘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我讨厌你,我不要再看到你了,你骗我。
你从小到大一直都在骗我,你说过只愿意娶我的,可你转头就去跟堂姐一起赏花……”
汪云锋手足无措:“我,没有。
涴儿,别哭,涴儿……”
紧紧的拥抱,低声的轻哄,任由对方拳打脚踢发泄自己的怨气和怒气。
略带着夏日的酷热而来的是,一句颤声:“云锋,你抱着她做什么?”
夏令涴一惊,差点跳起来,肩膀却被汪云锋死死地压住裹在怀里一动没发动。
这在来人的视线中,则是相亲相爱之人太过于专情而对外界不闻不问了。
“令涴,你准备在我未婚夫的怀中呆到什么时候?”
夏令寐踩着无数的碎石上前几步,石子尖锐的棱面割着脚底如扎入心口,钝钝的疼。
夏令涴整个人吓得面如土色,挣扎更甚。
自己暗地里躲着伤心就可以了,被汪云锋瞧见了也无事,可是她不要被堂姐上演一钞捉奸’的戏码,这样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她已经极力忍耐自己去反抗父母,也极力在外人面前表示出自己真的只是与汪云锋只是寻常的兄妹,而不是情投意合的情人。
可是偶然瞧见汪云锋与夏令寐在一处的情景还是会让她下意识的躲避,似乎这样就可以不痛了,也当做自己真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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