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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贼人必是按捺不住,过不久就会冲进来。”
他开了窗,道,“不过他们的人不多,趁他们还未将此处围住,你我须马上离开。
如何翻墙还记得么?”
我知道,他说的是从前在荣春宫带着我一起翻墙的事。
“记得。”
我忙问,“我兄长……”
“那些人是冲我来的,他有吕均和十几侍卫护着,不会有事。”
他淡淡道。
我吃一惊。
他却不多言,先翻出了后窗台,便转回头来接我。
翻窗台这等事,是我从小练大的。
我不理会他伸出的手,熟稔地翻上去,轻轻落地。
这个地方,他显然在落脚之后就已经勘察过。
挨着这处后窗两步远的,就是院墙。
与荣春宫的宫墙比起来,它并不算高。
他稍稍蹲下,抱着我的腿,一下将我顶上墙头。
我与当年一样,利索地攀住墙头。
院墙外,有几棵树,而后,就是一片空旷的田野。
我张望一会,见确实无人,随即跨上墙头。
这时,他也已经跃到了墙头之上,不过并不急着下去。
只听他将手指放入唇间,吹了个唿哨。
未几,马蹄声传来。
夜色中,一匹马自田间小路飞驰而来,未几,到了墙下。
正当我错愕,只见他轻盈而下,稳稳地坐到了马鞍上。
“来。”
他抬头,朝我张开手臂。
恰如当年。
我犹豫片刻,松开了挂在墙头的手。
下一瞬,我也坐在了马鞍上,身后,是一个宽阔而温热的胸膛。
他低低叱了一声,马儿迈开四蹄,朝远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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