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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裘寸晖让孟雏回家,孟雏不肯,还是跟着他,他扭头盯着孟雏,笑道:“难道又想跟我去开房?”
“可是我不想。”
“你胆子太小了,我还没做什么,你就怕得要命了。”
孟雏心慌了慌,下意识拉住裘寸晖的手,裘寸晖瞥了眼,他又立马松开了。
“我……我,对不起……但是……但是你可以不管我,你可以……一直做下去……”
裘寸晖听笑了,问他:“你觉得那样有意思吗?”
孟雏鼻子酸了一下,不知所措地看着裘寸晖,又用那种语气问:“那你要把、我送回去吗?”
“送回去?”
裘寸晖冷笑了声:“他们现在估计在手术室吧,可没时间理你。”
孟雏惊讶地瞪大双眼,难道,难道刚刚那些血,是裘寸晖去找那些人了?
“我警告过他们啊。”
裘寸晖挤出一个无害的笑。
“怎么就不听我话呢。
不听我话的人,就得在我手上死一次啊。”
孟雏对上裘寸晖冰冷阴鸷的眼神,猛地打了个寒战,他隐约意识到,这句话,裘寸晖也是对他说的。
他想跑。
就是现在。
没有理由,他只是想跑。
“回,回家。
我回家了。”
孟雏低下头,转身想走,裘寸晖伸手拉住他后领,用力拽回去,然后松开手,掌心贴着肩膀滑到胸口,恶意地拍了两下,说:“我现在又不想让你回家了。”
他以这种姿势拖着人直接往酒店走。
“走吧,去开房。”
——
“张嘴。”
裘寸晖抽出浴袍的腰带,干脆利落地绑住孟雏的手腕,压在头顶,孟雏像条渴水的鱼一样挣扎,还没学乖,不会听话。
裘寸晖伸手在孟雏胸口抽了一巴掌。
“呜……”
孟雏哭噎一声,终于不动了,乖乖张开嘴给他吻,舌尖伸在外面,仿佛一只不熟人事的狐狸在生涩地勾引。
裘寸晖很上瘾,焦郁的心情似乎总能在孟雏身上爆发,又在孟雏身上得到疏解。
吻到孟雏喘不过气,裘寸晖才松开了人。
但并没有要结束,攀附着青筋的中指又伸了进来,在他舌面上摁了两下,食指也伸了进来,然后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吹,说:“用舌头舔。”
孟雏不懂,也不动,裘寸晖就用手指夹住他的舌尖,弄得他吃痛,乖乖地无师自通地开始舔,脸红成血色,呼吸是热的,还要一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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