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瑾奇道。
莫不是因为这国家政局有什么秘密,所以他的地位使然,不允许他有什么后代存在?
司马文礼接着道:“因为我的孩子,生下来便注定是个毒人。
他的血脉之中,他的骨子肉里,都会带着极剧烈的毒素。
如果他能够在怀胎的十个月里,不将母亲毒死的话,那么......这一生都将在剧毒的痛苦中煎熬,而且每日要以人血为药缓解毒性......”
饶是龙瑾再镇定,也不禁自这话中微张着嘴,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毒人?一个生下便注定全身带毒的人,这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天方夜谭一般。
就像科学怪人一样,在龙瑾的脑子里,怎么都属于科幻一类的事情,可如今听司马文礼这么认真的说起,心中寒意丝丝的冒,皮肤上一阵一阵的起了粟粒。
这事情,太诡异,诡异的,都有些恐怖。
勉强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丝极难听的笑,龙瑾道:“王爷,您是不是......已经喝过酒了......”
这话,该不是酒后的疯话吧?
司马文礼长叹一声:“我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我也希望可以一醉醒来便什么都不是真的。
可是八年了,我再怎么灌醉自己,也能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个女人的脸。
明明白白的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个女人?”
龙瑾试探了道:“王爷这遭遇,是因为一个女人?”
司马文礼并不隐瞒,道:“不错,因为我曾经答应过一个女人,要陪她一生一世,可是我没有做到。
我以为年少时的荒唐承诺是不作数的,却谁知道,那酒后的无心之言,要让我搭上一生。”
龙瑾不禁的一阵毛骨悚然,不由道:“就算王爷确实不该辜负她,可这惩罚,也不禁太可怕了些。”
就算龙瑾同为女人,可以感同身受的去理解被一个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欺骗抛弃的痛苦,可是这样的报复手段,也还是难以苟同。
司马文礼道:“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救过一个姑娘,这姑娘对我感激,也就想留在我身边。
我当时想着,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何况我这样的身份,更是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所以也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谁知......”
龙瑾接了下去:“谁知那女子生了嫉妒之心,将那姑娘杀害,也给王爷你下了这个狠毒无比的毒?”
龙瑾顺畅的道来,只觉得这情形太熟,似乎又许多讲述苗族少女的故事都是这样。
司马文礼点了点头:“我怪她不该乱杀无辜,便舍了她回了辰都,不久之后,便发现自己中了毒。
请了不知道多少名医高人,吃了不知道多少灵丹妙药,险些散了一身武功,这才捡回了这一条命,可是这毒的后遗症,却是无论如何也消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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