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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冬季搭棚施粥,或者给水患之处的流利百姓建造住所,或者建私塾免费给穷苦人家的孩子上学,或者施医赠药,总之做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事情,千万双眼睛都能看的见,一点儿也来不得假。
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和那些天天跳大神摆祭坛收了大笔银子却不见踪迹的寺庙相比,大家更愿意相信安福寺这些为大家实实在在做好事的。
连带着,那些想要做善事,想要博善名的达官贵人,富贵之家,也会首选安福寺作为捐赠接纳。
安福寺倒是也懂人情世故,除非你要求匿名不宣,否则哪家哪家捐了多少,用作什么都会清清楚楚的记载并展示出来,静安大师更是说,无论你怀着什么样的心,做了好事便是做了好事,无需遮遮掩掩。
无论你怀着什么样的心,做了坏事便是做了坏事,一定难逃良心。
薛婉华给苏沫留下的嫁妆虽然是一笔很大的财产,但她要是敢说静安寺想要贪污这笔钱,别说苏晟,便是全嵊州,恐怕都不会答应。
“也,也是如此。”
王惠深吸了一口气,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没想到静安大师半忙之中,还愿意相助,真是太叫人感激了。”
静安大师笑了笑,不说话,一派云淡风轻的高人模样。
苏沫垂首站在苏晟身边,也是一副温和婉约的大家闺秀样子,只有王惠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
在她的感觉里,似乎是到了嘴的鸭子飞了,到了手的钱没了,这世上,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王惠按捺着性子又赔笑了一句,就说自己不舒服先回了院子,苏晟好容易请到静安大师,自有许多事情要请教,对一脸别扭杵在一边的王惠也很不满意,爽快的挥了挥手让她回去。
于是,王惠回了自己的院子,刚关上房门,又伸手砸了个杯子。
这一套四个她最心爱的冰纹绿玉茶杯,终全军覆没。
苏恒正在院子里等着消息,一见着王惠这么回来,便知道事情砸了。
不先说安慰的话,却先道:“娘,是不是苏沫的嫁妆没弄来。
我当时就让你别给姐姐那么多嫁妆,现在好了,她带着大把银子去了嘉恩候府,咱们两在家里,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
“行了你闭嘴。”
王惠烦躁的说了一句,拍了拍桌子。
她现在有些后悔这些年对自己的孩子过于骄纵了,女儿是个大小姐脾气,除了耍横卖嘴,一点儿心机本事也没有,还听不得劝一意孤行。
儿子更是糟糕,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一眼看去风度翩翩,但是文不成武不就,私塾读了那么多年,半点经文不通,气走无数先生。
跟着苏晟学做买卖,心比天高手比眼低,他管着经营的两家铺子都是亏损,还能为自己找到无数理由,觉得自己一点儿错处也无。
“我说的是事实。”
苏恒并不觉得错:“娘,咱们现在可怎么办,再过一个月,又到了半年结账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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