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得出结论说,你只是想测试我,看我会不会说出去,能不能替你保守秘密。”
“所以,你把这件事当成我准备换孩子的前奏了。”
“也可以这样说。”
“可是你不觉得,这件事太没有悬念了吗?如果这是个局,这个局太明显,明显到简直不是一个局了。
这么一目了然的局,你为什么还要跳?”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因为我姑妈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说:有时候我真想闹个鱼死网破,也好过这样生不如死。
要不是怕连累到我们一家,只怕她早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你刚刚说,你本来想好好待我,也就是,让我做你身边的一条忠狗,就像我姑妈在皇后身边一样。
可是你以为我姑妈希罕吗?我姑妈身体为什么这么差?因为她常年累月睡不着,夜夜醒到天明,你能体会那种感觉吗?你体会不到,因为你夜夜搂着太子。
你知道你夜夜春宵的时候,别人是怎么在度日如年吗?你把你的幸福和快乐建筑在东宫所有女人的痛苦之上!”
说到这里她的眼里已经满是怨恨。
“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这样。
我应该让别人夜夜春宵,我自己度日如年?我应该让东宫所有的女人把她们的幸福和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之上?”
“你……”
,她语塞了。
就凭你,也想替我洗脑?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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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十七节放归
我起身,看到左颖的床头放着几本书,拿起来一看,不是老庄就是佛法。
翻开最上面的一本《月灯三昧经》,打开折叠的地方,只见上面写着:诸法亦复然,见野马如水,愚者欲趣饮,实无可救渴。
看到这几句话,我也深深叹息道:“秦二世曾对赵高说:人生居世间,如骋六骥过决隙也。
魏武帝在戎马倥偬之际,亦横朔赋诗,慷慨悲歌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此二人皆是一国之君,尚有如此感叹,何况你们?想来,我们都不过是那饥渴的愚者,打破了脑袋去抢水喝,却发现到头来,一切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实无可救渴”
。
左颖也站起来说:“既然你明白这些,为什么不看开一点?不为什么不学着宽容、忍让?”
我笑道:“这就正如你每天看这样的书,可依然要处心积虑地对付我,是一样的道理。
既然降生在这尘世间,来到了这个权势情感争夺得最激烈的宫廷,凡事哪能由得了你我?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有些事,你明明可以不那样咄咄逼人的,为什么非要做得那么过分,让别人忍无可忍?”
“你指哪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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