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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紧不慢地问:“皇上这是听谁说的呀?”
“母后甭管是谁说地,只要告诉儿臣。
是不是有这回事?”
“当然没有,皇上,你这样怀疑母后。
母后很难过。”
“可是,他们都那样说。”
“他们是谁?”
看着皇上又无助又难堪的样子。
我强压住满心地不安,努力以镇定地语气说:“皇上,这肯定又是琰亲王故意派人造谣,目的就是挑拨离间,如果皇上信了。
才正中了他地圈套。”
皇上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你们真地没打算走吗?”
“没有!
还记得我跟皇上说过的典故吗?谁都可以降,唯独做主公的不可以降,因为降过去,在敌方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同理,太后和公主离开了宫廷,也什么都不是了,太后能称太后,能临朝听政,呐是因为她是皇上地母亲;我是公主。
也因为我是皇上的姐姐。
我们都是依托皇上而存在地,离开了皇上。
哪里还有什么太后和公主?”
皇上这才渐渐打消了顾虑,但又趁势提要求:“那姐姐随我一起去御书房,我赶着把积压的奏章都批阅出来,免得我走了,太后还要处理这些东西。”
“皇上出发的日期还是定在七月初一吗?”
“是啊,不能再往后推了,前方吃紧,这几天都是要求增援的加急公文。”
“只有一天了,赶得及吗?不如先把重要的拣出来批了。
皇上今晚还要早点休息,不然一旦出发,以后餐风露宿,再想舒舒服服睡在宽大地龙床上是不可能了。”
说到这里,又觉得这话不吉利,忙陪笑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不管在路上还是在军营中,都不可能有像宫里那么舒服的床。”
皇上拉住我的手说:“我不忌讳这些的,姐姐不用解释。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这就走吧。
去了之后,就依姐姐的,先把所有的奏章清理一遍,找出最重要的先批了,其余的看情况。”
一面说,一面拉着我就往外走,小莲慌了,也顾不得尊卑有别,竟然挡在门前,小菱忙过去拉开她:“小莲姐,你这是干什么?”
两个宫女地不同表现让我心里一动,一个人在事发当时地本能反应是最直接的。
小莲拦着,是不想让皇上带我走;小菱地动作则明显是在帮着皇上。
虽然我和皇上并非敌对关系,但我的贴身仆人,关键时刻胳膊肘子往外拐,这就很成问题了。
最让我恼火的还是,皇上竟然在我身边安插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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