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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子里等车过来接的当口,海绵给阿宝反复拉平领结又扯扯衣角,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家儿子是天上地下头一号的小帅哥。
她遭受的情伤实在太重,现阶段和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打算谈恋爱。
所以,她总想着,也许阿宝就会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正因为对爱情心灰意冷、对男人戒备深重,她才会发自内心地疼爱给予她温暖倚靠的小家伙。
至于以后,时间治疗了疮口,她还会不会再爱上人,这个说不准。
感情的事儿非人力所能控制,只要是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再碰上那个合适的人,也许就心动了。
“到了地方以后不要紧张也不要害怕,妈妈一直都会在你身边。”
瞅着有车飞速接近,海绵对阿宝最后叮咛。
小阿宝一仰脖子,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呢!
我是男子汉,该我保护妈妈才对。
我不怕!”
海天园内部通用的车辆停在沧海九号门前,车窗摇下后,露出郑山笑眯眯的脸。
海绵没想到是他亲自驾车来接,赶紧拉着阿宝上前打招呼:“山哥好。”
又让阿宝叫人。
阿宝瞪大眼睛,一点也不怕地盯着郑山脸上的伤疤,乖乖地喊:“山伯伯好。”
“什么山伯伯,得叫山爷爷。
海道是我哥。”
郑山说着自己也觉得不靠谱,他还没到四十呢。
但要是讲究起辈份来,他还真就是小阿宝的爷字辈。
主要是绵绵这小丫头不像话,干什么认个儿子,把阿宝认成弟弟才合适嘛。
海绵不敢接话,听这意思,大家似乎认定了她就是道叔的女儿。
她讪笑两声,拉着儿子上车。
“咱们直接到园子门口去,道哥也从灵璧楼出发。”
郑山瞥见绵绵一副坐立不安模样,在心里叹了口气,嘴上却安抚说,“别紧张,就是一宴会,以后这种事多着呢。”
“您今天也一起去吗?”
海绵没法儿不紧张,郑山可不知道她今天晚上是打算做贼去的。
虽然怎么行事她已有腹案,但谁知道上天肯不肯帮忙?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她虔诚祈求老天爷开眼,把她的东西顺顺利利地还给她。
“我是道哥的首席保镖,他出门我都会跟着。”
郑山也是西装革履,硬扎扎的板寸头发都闪闪发光。
“安全部已经开始招人,回头我亲自掌眼给你挑个最好的当保镖。”
“我不要保镖……”
海绵下意识就拒绝,忙不迭说,“我在园子里住着,又不怎么出门,用不着保镖的。”
小缎姐、岸哥浪哥他们都没听说过有保镖,她哪里敢要?
郑山自是知道小丫头在惶恐什么。
他笑了两声,没再劝。
海道做下的局,她既然自动自觉跳了进来,就由不得她再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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