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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一。”
“和谁去的?”
“首席特助向姗。”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我还是发现,心在听到这两个名字的瞬间,砰的一下猛跳。
事到如今,我倒情愿是我自己敏感了,是我自己多疑。
人家向姗是季南安的特助,两人一起去香港公差也许是很可能的事情。
而在我与季南安谈判的第二天便不打招呼的走,纯粹是公务繁忙,根本没顾得上。
宁嘉如今处于这样的境地,他顾不过来也是可能。
我不能因为时间凑巧,人物不对就颠覆刚刚灭下去的想法,认为他们俩此时携手出去就是别有用心。
可是,纵使我如何劝服自己,心中那个想法却还是萌芽滋生,并且随着季南安归来日子的拖延,一天天蓬*来。
这样的事情,如何能不蹊跷?
接下来的几天,我努力让自己埋首于各种学习之中,并且给自己定了个期限,如果三天之后季南安还没有任何消息给我,他此行便真的是我所想的定性,林早的事儿确实是他陷害的我,他此行与那个向姗在一起,就是要及时掩藏好这件事情,该躲的躲,该进行下一步计划的进行下一步计划。
这样的想法让我的心烦乱不已。
我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整个人的心态已经有了某些变化,此前在国外的时候,仿佛恨不得和季南安不共戴天,而现在在国内,我和他处于这个尴尬的位置,却有些害怕面对与他敌对的事实。
正这样想着,刺耳的电话铃声乍响,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瞅了瞅表,正是中午11点10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正是秘书室的订餐时间。
于是,无精打采的摸起电话,“喂。”
而话筒里的声音却让我一颤,百般缭乱的心思在瞬间冷静起来,“季南安?”
他的声音依然不疾不徐,沉稳低声中透着好听的磁性感,用很简洁理性的语气描述了去香港公差的缘由与所要处理的事情,所要会面的人物。
事隔这么多天毫无消息,他现在所叙述的这些信息对我而言却只像冷冰冰的客套与虚词。
而最后那些所谓的成果,依然是用简练的“经济数据”
来表现出来,其实,经过这么多日子的学习,我已经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偏偏提不起兴趣。
作为宁嘉的董事长,很没出息的,我竟然感觉这些业绩和行业标准与自己无关,我不知道以目前这副心态,到底该去怎么衡准季南安与向姗一行人所取得的商业价值。
只觉得心底腾起一阵难以压制的怨懑,最终还是打断他的话,冷冰冰的开口,“季南安,你到底把我当作了什么?”
说完这句话,还不等他回答,便扣断了电话。
刹那间,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噎住了,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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