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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安然心中微恙,明摆着这个女人就像是来找茬的,可是眼见自己是今天核心人物,无论如何也不能低下士气,便又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应了两句,脑子里却是江奕泽与那个女人刚才的表情,她知道以江奕泽的身份与年龄,以前必然是有故事。
可是一想起那女人那副神态,还是不舒服。
众人又呵呵的说了几句关于安然的恭维话,大概就是赞她气质好,琴艺超群什么的,显然是缓解气氛。
这是什么事儿啊,一个人只结一次婚,前有女友为前男友打抱不平,后有自己丈夫莫名其妙的女朋友话里有话,这个婚结的,可真是堵得慌。
安然低头,迫使自己恢复淡然笑容后抬头看向大家,却没料到只是一抬眸,眼前便出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
透过酒店大大的落地窗,她分明看到了坐在对面小饭店中的男人,尽管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尽管有来来回回的车挡着她的视线,可是仅那一眼,她还是将他看了个清楚。
那是程洛昱,似乎是在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方向。
但发现她抬头之后,抄起钱包就起身离开。
微微一怔,安然咬唇,侧头向江奕泽微微一笑,以去洗手间为由也转身离去。
正文差别,穷媳妇见富公婆(1)
中国人的结婚繁冗的堪比一场卓绝的战役,一场奋斗下来,纵使敌我力量悬殊,新郎新娘也似乎是经历了一次体力大劫。
安然好不容易将头上的发胶什么的收拾干净,想到呆会儿的新婚之夜可能要发生什么事情,便站在浴室颇大的镜子面前细细打量自己。
与江奕泽的各项指标悬殊让她总有一种在他面前要做到十分完美才会不被他鄙弃的感觉,自从决定与江奕泽交往,安然的装束都是遵照了他的审美。
所以,接下来所要进行的一切,她没有一丝要与爱人共度的兴奋,仅有两种情绪在心尖作祟,除了不安就是紧张。
紧张的,甚至一遍一遍的在镜中看自己的外貌,魔怔似的在镜中演练自己的微笑,呆会儿每进行到一个地步要笑出什么感觉,安然都给自己进行了划分。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像自己弹钢琴时演奏的乐谱,该进行几拍,该停顿几拍,怕的就是只要稍不按节奏,就会影响整首音乐的美感。
又磨蹭了一会儿,她才进浴室将自己清理干净,泡了很久,而搓揉自己也是极其用力,差点把自己搓下皮来。
等到她收拾妥当万分紧张的准备在江奕泽面前新鲜出炉的时候,才发现早已整理完毕的他早已在床上睡着,大概是今天累的确实不成样子,呼吸还微微有些粗重。
霎那间,就像是一盆热水突然浇到了冰块上,安然刚才还紧张万分的心情倏然放松,松的甚至没有了生息。
她掀开被子,找了个碰不着他的地儿,也闭上眼睛。
人家都是新婚之夜缠绵兴奋的睡不着,安然也是睡不着,却是由于陌生。
铺天盖地的陌生感倾袭过来,在这黑夜里尤其显得突兀和强烈。
抬头看去,这有着精美花纹天花板的分明是自己的家,却不由感到陌生;环顾一周,这装修豪华的家居分明是他按照自己的口味摆放,却也是感到模糊;可最让她紧张的,还是睡在她身旁的这个男人。
明明是她的丈夫,是法律所赋予的她最亲密的伴侣,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安然突然觉得无所适从。
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被子睡着,安然第二天醒来是由于前所未有的感觉,还没有睁开眼睛,便感觉有个小虫子在脖颈处攀爬,沿途均激起她微微颤粟。
霎那间,她恍然料到了什么事情,倏然睁开眼睛,正撞入江奕泽的眼睛。
那双平日里深邃的眸子像是升腾起了点点星子,晶亮的不可思议。
带着五分紧张,三分害怕和那仅两分的所谓男女快感,安然大清早的在剧痛中完成本该昨天晚上完成的工作。
她虽然是笨拙的新手,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绝对可以感受出来江奕泽是情场老手。
怎么控制节奏,怎么调节和发动她的感觉,每一步骤,他都做的熟稔而激情。
激情后的安然疲惫的窝在他的怀里,却慢慢有些辛酸起来。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出现另一个人的身影,第一次笨拙的吻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去探入她的口中两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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