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琴去了,”
安然扫了一眼在床上睡着的江奕泽,随即与她走出门外,“他怎么了?”
“我还要问你怎么了?”
徐心柯喝了口水,“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非得三天一别扭两天一打架么?还嫌现在的生活不够难是不是?”
“那你们怎么在一起?”
“他喝醉了。
大概是想让我劝你。
所以打电话找我。”
坐在沙发上。
徐心柯又开始谆谆教导工作。
“安然。
不是我说你。
有时候。
你就不能别那么任性?男人现在在外面都很不容易。
要是没有什么原则性问题。
没必要较真。”
“可是要是有原则性问题呢?”
安然扯起唇角。
“徐心柯。
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没说什么。
他只是说你不信任。
他说。
他已经竭尽全力对你好。
那天晚上。
只是在和毕文凌商量孩子地问题。
因为孩子地亲妈很可能要回来。
想要带孩子离开。
那个毕文凌说你不会看孩子。
承担不起抚养孩子地责任。
而他则在很努力地为你洗脱这些错误。
可是没想到回去地时候。
面对地是你地一顿海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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