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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见祝英台的抱负不凡,又满腹诗书,便道:“现在天色晴了,我们就要上道,一路之上,少不得都要帮助,到了杭州以后,需要帮助的地方更多,所以我们这一会,真的实非偶然。”
祝英台道:“我兄所说的极是。”
梁山伯将头抬起想了一想,然后向祝英台道:“弟有一句话,不能不说。”
祝英台道:“我兄与我一见之下,是十分投机的,我兄有什么话,尽管说不妨。”
梁山伯道:“尼山设馆,所收的学生必多,言语习惯上,一定很多隔阂,我和仁兄就不同了,言语习惯,样样相同,以后先生有什么指示,尚望你我两个人多多的商量,互相勉励,小弟有见不到的地方,我兄要不客气的赐教。
这样合作起来,比从言语习惯不同的学友讨教要好得多。”
祝英台点头道:“这好极了。
小弟正想找一位书理通达的同学,将先生讲的文章经济,温习议论一番,以便求个实在,我兄能不客气的赐教,弟非常欢喜。
愿多多就教。”
四九也站在亭子边看天气,便道:“银心哥,你听见了没有?你家相公正答应了我家相公之请,在一处看书。
我想我们也应当帮助帮助,我们不妨求求先生,也给我们一间屋子,没有事的时候,相公给我们两本书念念,我们自己也可以拿着纸,练练字。
再其次,相公派我们的事也可以商量商量,这样做法,也许事情作的好些。”
银心站在祝英台身后收拾网篮,听了四九的话,便望了祝英台,想说话又不敢说话。
梁山伯道:“四九这几句话,倒也可取。”
祝英台道:“是的,一二十岁的男小伙子,读读书,写写字,总是本身好处,房子事情,见了先生那一面的人再说吧。”
银心检理东西,东西触动一下响。
梁山伯回头看看,见担子里面放的东西,非常之少。
便诧异道:“仁兄所带的行李,非常之少,莫非到了杭州预备再做吗?”
祝英台笑道:“这次小弟出门,携带了两个人。
有一个王顺,颇有点气力,关于出门的东西,都是他挑了。
他走得快,这个日子应该到杭州了。
这里银心所挑,只限于路上零用的,所以非常的少。”
四九听了这话,就道:“我说呢,祝相公就只这样轻便一些东西,银心哥真挑得轻快。
但出门的人,这些是不够用的呀。
本想问银心哥,又怕银心哥嫌我太罗嗦,心里只管纳闷。
原来祝相公已有一挑行李上前了。”
梁山伯道:“祝相公若是觉得身体凉,我这里还有衣服,随便挑一件去加凉。”
祝英台摇头道:“多谢关照,弟尚有衣服加凉,不敢劳动。”
梁山伯看看亭子沙土,已轻轻向干燥边靠近,天上的黑云,已全数飞去。
便道:“现在天气已经晴了,我们路上有了伴,一路也不寂寞,我们走吧。”
祝英台看着四周,便道:“是,但我对草亭,尚不能忘记,你看,那七八株柳树,被大雨一冲,柳条枝枝下垂,远望了去,真像一座小小的绿山。
柳树下那道曲曲弯弯的水沟,是走亭子右边经过,水沟已被大雨冲洗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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