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吩咐郑青等人要协助梁悠,如果惹事,等回来定要收拾他们。
骑着马风驰电掣一般,后面都是骑马的亲兵。
梁悠望着杨郎刚毅的背影,感觉到什么叫英姿飒爽,让梁悠觉得他应该是个好男人,只是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梁悠把军营的事安排了一下,其实就是让他们一切照旧,只是别让杨郎回来时挑出毛病就行了。
回到家见母亲正在扫地,旁边还有刚洗好的衣服,放在炭火炉边烤着。
梁悠赶紧接过母亲手中的活计,而梁母则是笑呵呵的又拿了回来,说自己身体好多了,在床上躺的时间长了,浑身也没力气,就得活动活动。
梁悠深知母亲的性格,干净还闲不住,居家过日子是把好手,只是父亲的病折磨的她身心疲惫。
安排了家里就去了库房,碰见郑青等人正在打理库房,便闲聊的问道:“校尉大人回去怎么走得那么急呀,军营里的事也没怎么安排。”
郑青笑道:“有先生在,什么事都能摆平的。”
又压低声音道:“听说这次招校尉大人回去好像是因为边关的事,现在我们大周和魏国已经要撕破脸皮了,可能快要打仗了?”
这家伙边说边摩拳擦掌的,好像现在就要去收拾魏国一样。
梁悠又试探地问道:“贺平他们一伙听没听说怎么处理了,身为边军校尉,他们可是知法犯法呀。”
郑青不屑地道:“先生来的时间短,很多事情也不清楚,其实那贺平平日里很是嚣张,也能欺负人,引得很多人都对他不满,也是有后台的人,现在转到咱们蒙镇的监狱来了,可能是判不了什么重刑,花点钱没准还得是判个玩忽职守呢,先生知道么?那胭脂虎和他好像还沾亲呢?”
听到这里梁悠真的是很吃惊,怪不得他觉得贺平和那胭脂虎还真的是有几分相似,看样子可能是个表亲。
说到这郑青左右看了看道:“以前贺平巡山的时候,看上了一个过边关大姑娘,把这姑娘强暴了,而且让这姑娘的爹就在旁边看着,这姑娘的爹不忍看,贺平一刀就把这老汉的头砍了下来,那姑娘直接就吓死了,让那大胡子也把她的头砍下来,埋起来,就变成无名尸体了。
坏事真的干了不少,一是他们就那几人做事,别人很少知道,二是以前的管事大人和他们之间都有金钱关系,他们也就成了这一带的土皇帝,像先生这样的本地人也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事的。”
梁悠告诉自己必须得行动了,否则自己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还得连累父母,那自己真是罪过,看来不冒点风险是不行了。
竖日梁悠用杨郎给的小印写了一封文书,领着郑青一干人等去接管了蒙镇监狱的看守权,这着实把贺平等人吓了一跳,可是等了几天也不见梁悠等人前来询问,心中更是不安。
其实梁悠也不能随便胡来,她用信鸽与杨郎取得联系,经过杨郎批准才去接管了监狱,可以审讯贺平等人,毕竟贺平等人是杨郎的下属,上方管事衙门也不愿意管这费力不讨好的事,索性就交与杨郎自己处理。
梁悠是想给他们一些压力,所以才迟迟不审他们,而且命令谁也不可以探监。
梁悠命人就在监狱里审讯,而且一切刑具都准备好之后,让人带来贺平的手下,那个脸上有疤的大胡子,什么也没问,只是一顿毒打,然后又用烧红的烙铁给他打了个记号。
那些平日受够了他们的欺负,下起手来格外的狠,把那刀疤脸打得胖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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