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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一路,东张西望也不见人影,路人都以为她是什么贼人,逃避官府的追踪,纷纷躲避,实不知是她在追官府。
杨娇的心情很乱,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把裙摆也系在腰上,撒腿如飞,只恨自己腿长短了。
到了衙门却是空空如也,只有值班的一人在,杨娇亮出身份,那人毕恭毕敬的找了衙门老爷。
“不知大小姐来此是为了何事?下官定赴汤蹈火…”
杨娇看他打着官腔,便是反感,但是事情要紧:“你这里押没押来一个女子,刚刚押来的。”
衙门老爷喊来管事,问道:“今天押来人没有?”
杨娇在一旁补充道:“是个女子,二十来岁。”
管事回道:“不瞒小姐,咱这衙门已经许久未抓过人,便是最近也是两个月前的男犯,还从未抓过女子。”
杨娇看着这管事与那痞子田七长的却有些相像,便问道:“这位管事,敢问尊姓大名?”
那管事的作了个揖道:“不敢,小的鄙姓田,家里排行老五,人家常叫我田五,小姐若有什么难事,差人来吩咐一声便是,不消小姐亲自到来。”
杨娇看着这人说起话来倒是温文尔雅,只是不知他的真面目,便道:“我就是找你了,你那兄弟田七把我的先生抓走了,现在速带我去领人回来,伤的一根汗毛,我打断你们的腿。”
那田管事吓得腿一哆嗦,不只是因为田七,他看见杨娇的眼中放射出一束令人胆战心惊的光芒来,心道这个小女子可是个惹不起的主。
那衙门老爷急忙一拍大腿。
催促田管事即刻出发,顺便把田七给带回来问话,那田管事自然是心疼弟弟的,但却也无奈与杨娇。
领着衙门值班的就要走,杨娇却喊住他:“我与你一起去,牵得马来,这样快些。”
值班衙役牵出马来,田管事带着杨娇一干人等飞一般的奔向田七家里,只恨马太慢,但愿自己那混兄弟不要作出混事。
刚到田七的住所,那田管事便滚下马来,连跑带爬的走进大院,杨娇则是飞身下马去,施展功夫,飘身进了田家大院,直奔客厅,因为杨娇听见那里有喝酒划拳的声音。
杨娇顺着声音找到房间,一脚将门踢开,里面的人均是一愣,却见痞子田七带着众衙役在哪里喝酒,田七看见杨娇就是吓得双腿发软,却要在衙役面前装一下面子,便道:“兄弟们。
就是这女子将我打伤,谁若与我报仇,定有厚报。”
说着拿出一锭银子,把众衙役吓了一跳,就是做一辈子衙役,不吃不喝也得不来一定银子,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几个衙役争先恐后的拿出刀来。
杨娇回头一看却不见田管事与衙门老爷的身影,暗自摇摇头,责怪自己太心急。
又要惹出麻烦来,只是梁悠的事她却不能不着急,正矛盾的时候,却见衙役已经把她包围起来,使用的是衙门常用的围捕阵法。
杨娇正欲动手却见一个衙役突然趴在地上,后面却是站着气喘吁吁的田管事,那田七一见来了主心骨,单腿蹦着站起身来道:“五哥,你可算来了,就是这个小女子将我打伤,你看。”
说着就抬起那条伤腿,疼得龇牙咧嘴,却见田管事过去二话没说的打了田七一巴掌,那田七一愣道:“五哥,你干什么?”
田管事却没有搭他的话茬子道:“那个女子关在哪里?”
田七看见他五哥的脸色不好,急忙将钥匙扔给跑腿的手下,道:“把那女人带到这里来。”
不多时梁悠便被带出来,却见她嘴里被塞这棉布,身上捆着铁链,一把大锁挂在胸前。
梁悠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却见杨娇在那里迎着自己快步走来,任凭梁悠再过坚强却也落下一滴感动的泪水。
那田管事也算是醒目之人,要来钥匙就要开梁悠胸前的大锁,却被杨娇一把夺下,亲自开了梁悠的锁道:“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是自己没有保护好梁悠,当初杨郎让杨娇、梁悠二人一起去街上打探消息的时候,杨郎就叮嘱过杨娇,一定要照顾好梁悠,但是自己还打保票让杨郎尽管放心,如今自己却食了言,心中懊悔万分。
梁悠看见杨娇就看见了希望,知道自己已经得救了,心中伤感顿时释怀,道:“我倒是没事,只是可惜了这身新衣服。”
杨娇道:“先生这时候还能开出玩笑话来,果真是与众不同。
等下回去我便与你买些更好的的,免得被我们家杨郎看见了心疼。”
梁悠却只是笑笑没说话,杨娇这时转身看着那些痞子衙役,又看着田管事与衙门老爷,道:“不知几位打算怎么处理此事呢?”
杨娇的话一出口,那几人尴尬地笑了笑,顿时脸上的汗就下来了,俗话说的好‘抬手不打笑脸人’,那田管事见大家都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扬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不知大小姐打算怎么处理?我们任凭发落。”
杨娇哈哈大笑道:“这位梁先生是我堂兄边军衙门的管事兼着帐房,上次可是来帮过你们的,你可认识?”
衙门老爷却是满脸通红,擦着喊道:“认识,认识…,只是这些衙役混账,但却是新招聘上来的,以前那些衙役因为营私舞弊已被我开除。”
说完点头哈腰地看着杨娇的反映,通过这些年在官场的打拼,他相信自己能够处理好与杨娇的矛盾,但是看了半天,杨娇与梁悠却是一副铁脸,丝毫没有表情,还静静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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