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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起来,梁悠顿觉头痛万分,却依然坚持去库房查看,便有士兵报告,说是若见先生起来,便请先生到大人厅中一坐。
梁悠到得杨郎大厅之中,却见杨郎在炭炉子上煎些药水,不时的搅上一搅,梁悠觉得奇怪,便径直走过去,好奇的问道:“这是甚么?”
杨郎笑着没说话,把药水倒在茶壶里,分与梁悠一杯,这才说话:“喝吧。”
梁悠觉得好笑,自己没病没灾的。
喝的哪门子药,却见杨郎自顾拿起一杯,像是打样似的喝了下去,吧嗒吧嗒嘴道:“昨**喝的多了,是不是有些头疼?这便是醒酒汤,对付醉酒有奇效。”
梁悠摸摸太阳穴,坐在桌边,拿起一杯,一饮而尽道:“大人唤我来只为这事?”
杨郎笑道:“那还能有甚么事!
大清早的为你煎醒酒汤,却换不来一句感谢么?”
梁悠也笑了,摸摸鼻子道:“大人若是想听感谢的话,改日我定为大人说上一整日,直到大人听腻了为止。”
杨郎又拿起茶壶,倒着药水,笑道:“那还是不听的好,免得日后对这些话过敏…”
二人正聊天,却见齐婉儿领着齐凤儿前来,后面还跟着表情惶恐的士兵,士兵进屋就要下跪禀报,却见杨郎一挥手,看着自己的校尉大人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样子,拱手下去了。
齐婉儿看着杨郎与梁悠坐在一起喝茶,心里便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脸上面无表情的道:“梁先生起的这般早,与我杨大哥商量甚么事?”
梁悠也纳闷齐婉儿为何来的这般早,还是老样子,横冲直撞的,便笑着反问道:“齐妹妹怎的来的这般早,有甚么急事么?”
说着便伸手拿起茶碗,与齐家姐妹倒茶。
齐婉儿知道梁悠昨夜里喝的多了,怕是不知道自己的事,便道:“确是急事,不然我怎能起的这般早,只是私事,还望梁先生成全。”
没等梁悠说话,杨郎便道:“甚么私事还能逃得了我们梁先生的耳目,都不是外人,有甚么话便直接道来。”
说着打个请的手势,梁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昨夜真的醉了,不是梁悠酒量不行,乃是心情所致。
齐婉儿也是成心想气气梁悠,以泄心中的火气,一把拿出一个漂亮的荷包,递在杨郎面前,道:“这是我妹妹昨夜连夜绣出的荷包,特意送与杨大哥的,便算是定情的物件。”
没等杨郎说话,却见梁悠拿起荷包来,嘴里夸赞荷包漂亮,手上却翻弄着荷包,里里外外看了个仔细,赞道:“果是好东西,与荷包店里卖的一模一样。”
齐婉儿却是早有准备,对着梁悠怒道:“梁先生不要信口开河,你看我妹妹的手。”
说着将齐凤儿的手拿起,放在杨郎面前,果真是血迹点点,怕是被针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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