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加大弧度,继续往下面弯逃开他的骚扰。
到嘴的美食就这样飞了,程齐礼不由抬起头来,对上她的视线严肃说道,“你要是再下午一点,我就松手了。
到时候摔在地上,可别叫疼。”
他话才说完,叶茉就觉得腰上一松,她由于过分扭曲的身体眼见着就要往身后的地面上栽去。
条件反射,真的只是条件反射,她在掉下去的
76、76...
前一刻拽住了她老公的衣襟,像是觉得抓衣服还不够保险,忙又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程齐礼顺势将双手攀上她的背,俯趴到她耳边,边吸允着而后的皮肤,边暧昧调戏道,“真乖……”
她顿时反应过来,可惜早已经整个人吊在了他身上。
或许是脑部充血,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双颊竟变得通红。
张嘴便呼出成串的热气,叶茉不由恼羞成怒,咬牙道,“你太卑鄙了!”
尝到甜头的人没有理会她,仍是自顾着往她而后香喷喷的发丝里钻。
叶茉紧要着嘴唇强忍那浑身酥麻,心里明明还生着气,身体却很没出息的有了回应。
她气自己没给他一点教训,就开始无声妥协。
她气自己修炼了这么多年,却还是逃不脱他的魔掌,走不出他给的孽障。
她气自己冠冕堂皇的伪装了那么久,最后却是连这么点小□都战胜不了。
此时,她的心已经软了。
一个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无论她对别人如何顽固强悍,却总没办法冷眼待他。
不论他怎么伤她的心,她仍会不受控制的再次靠近他。
这像是中了魅惑的毒,就算会被伤得体无完肤,她也控制不了,亲他近他爱他,甘之如饴。
许是恨自己的不争气,也许是这么长久的委屈找到了出口,眼泪就这样突然流了下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她压着呜咽,结果哽咽断断续续的求他,“我们……别这……样样……好么,我……还在在……生……气。”
程齐礼终于停下了动作,头仍是埋在她的后劲间,好半天才沉声回应她,“嗯。”
他的赞同引得她眼泪又成串地落,沿着脸颊的轮廓,像条涓涓流淌的小溪。
紧紧抱着她的人情绪也受到影响,突然变得沉默又安静。
好半天才出声继续道,“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我不敢用你说的方式谈,因为……很害怕你不听……”
明明就不是该调笑的时候,却非用了这样的手段,这是他的求饶和妥协的方式。
无法理解也没关系,他只是找了个台阶,自己走下去。
扶她坐起来,双手挟持了她的脸,让她对上自己的眼睛,方才一字一句说了出来,“我不会娶别人的,永远都不会。”
“我是在要南宁那块盐田的时候认识的豫央,在京都的丞相府里。
她帮的并不是我,但是我能拿到南宁她确实有功。
所以我欠了她一个人情,这一次出演闹剧,无非是为了还给她。
她是豫广父亲收养的孩子,二人自小一处长大,感情深厚却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她心系豫广,奈何受世俗礼教约束,伤了许多回心。
她假意要嫁与我,便是想看看豫广究竟对她是否有情,有了结果,要么再激进有么便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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