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说:“老板,那我要得罪你们了。
我要一碗水端平,都是四毛五。”
聂文彦说:“表弟,我告诉你,做事情不要太黑。
你在这一带做扁担生意,是不是?告诉你,我一个弟弟在城管部门,一个弟弟在派出所;你信不信?”
表弟马上做出举手投降状,冷冷地说:“我信!
我绝对信!
我怕你。
你们要宰我,那是小菜一碟,请高抬贵手。
只是这里有八家,依你的价,我做不起,我也派不出这个工。”
聂文彦说:“我自己派工。
我自己找扁担淡。
你不许背后捣鬼就是。
我告诉你,我们就是不信邪,就是不信屠户死了要吃整猪肉!”
王鸿图走过来,狠狠地盯着表弟。
在他们夫妇俩严厉的注目之下,表弟再次举手投降,表示默许。
聂文彦拉住我,马上去找老扁担。
老扁担不说话,双方谈不起来,单是聂文彦说。
聂文彦对老扁担说:“我和表弟谈好了,你和他没有关系了,他不再派你的工了,以后你就专门负责挑我们这两家的材料,完工以后,我们两家与你单独结算,你听懂了没有?”
老扁担好像没有听懂,一点态度都没有。
聂文彦把同样话,又强调性地重复了一遍,老扁担好像有一点明白了,他拿眼睛去搜寻表弟,好像还是不放心,要得到表弟的亲许。
聂文彦立刻搬出了她的两个弟弟,告诉老扁担不要怕表弟,不要有顾虑,表弟答应过了,他肯定不敢为难老扁担的。
好说歹说老半天,最后,老扁担终于点了一个头。
我们几乎是感恩戴德的。
聂文彦给了老扁担一个苹果。
王鸿图点燃了香烟送老扁担一支,又在他左右耳朵上,各夹了一支。
此后,我们两家的材料,果然都是老扁担一个人挑上来。
即便发现水泥袋破了,我们也不说重话。
双飞粉沿楼梯一路泼撒上来,老扁担还没有知觉;砖头与瓷砖挑上来,破碎的不少。
聂文彦很是心疼,又要发脾气,又怕再也找不到扁担,只好忍气吞声地恳求老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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