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应黎脑子轰得一下炸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慌乱眨动,继而开始狡辩:“我……我没有。”
祁邪脚下朝他逼近,威压的语气不减分毫:“两次还不爽?”
应黎被他一句句露骨直白的话轰得发懵,甚至想去捂他的嘴,少见地上了脾气:“你别说了!
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应黎羞得要死,就算两次又怎么了?又不是他自愿的,祁邪帮忙找医生,应黎是想报答他,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祁邪会提这么无理奇怪且过分的要求。
全程他都被掌控着,很憋屈很羞耻。
二十年来他清醒自制,精力全都扑在学习上,当青春期别的小男生都在这样那样的时候,他各种卷子写得飞快,刷完一套又一套题,对高潮这个词的了解仅仅停留在生物课本上的解释上。
但现在他就好像是被逼破戒的和尚,他接受不了,也反应过来这样是不对的。
耳根红晕悄悄蔓延,应黎又急又气,真的很像只要咬人的兔子,但无奈他既没有锋利的爪子,也没有能咬穿敌人筋骨的牙齿,手上劲也小,推都推不动面前的人,只能无能狂怒。
祁邪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突然掐着他的腰把应黎整个抱了起来。
猝不及防地腾空,应黎立马搂住祁邪的脖子,等回过神,他已经坐在了衣柜的隔板上,整个柜子簌簌地晃动了一下。
这个高度,他刚好与祁邪平视,一下就能望进那双比毒蛇还要阴冷的眼睛里。
很没有安全感。
双脚悬空,应黎还惊魂未定,身体紧绷得厉害,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非常不好,蹬着腿直往柜子里缩。
再抬眼看祁邪时,应黎莹白的脸上惊惧交加,声音已然带上愠怒:“你又要干什么?”
下一刻预感猛然被证实,祁邪捉住他的脚腕把他拖过来,霸道又强势。
脚踝被人攥在手,应黎又失了一层盔甲,两条腿有了应激反应,扑腾个不停,真踢到人了又忙不迭道歉:“对不起,踢到哪儿了?你别拉我的脚。”
他闹得厉害,祁邪只能暂时放开他说:“别往里钻了,会撞到头。”
应黎不为所动,仗着自己瘦,缩在一堆衣服中间看他,脸都白了,眼神不可谓不惊恐。
确实吓到他了。
祁邪垂在身侧的拳头攥得很紧,极力压制着想把他拖出来的冲动,须臾之后,单手撑着衣柜门问他:“膝盖疼不疼?”
应黎肩劲耸动,没回答他。
“裤子挽起来。”
应黎戒备地看着他,警惕心回笼:“干什么?”
祁邪抬手敲了下他的膝盖,很轻地说了声:“小瘸子。”
应黎听见了,他本来都快忘了膝盖上还有块淤青,被他这么一敲,又疼起来了,语气里有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委屈:“你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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