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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缓慢地摇了摇头,“恐怕已经遇难了。
就像徐曼当年一样。
那是帮穷凶极恶之人,宁可错杀一千,也决不留下一丝隐患。”
“这些,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很简单,我不相信你。”
潘时人震惊。
唐末说:“我们提前一小时才部署行动,知道的人,除了你我,就阿明、阿昌、阿桂三个人。
他们三个,行动前一直在我眼皮底下,没有通风报信的可能。
还有,案子还没终结,你就找借口把我踢出团队,似乎投鼠忌器。
再后,你被派到党校学习一个月。
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案子已经移交公安。
我想,这水真他妈的够深的。”
潘时人说:“还有一个人知道我们那次行动。”
“谁?”
“汪局。
我当时不过一个处级干部,不请示汇报,哪有权力部署这么大的行动?在我去党校前,已经查到夜来香的法人胡鸿基两年前就去世的消息。
夜来香不是**那么简单,有问题,大问题……这些我也跟汪作了汇报。
我当时很纳闷为什么在那种节骨眼上提我的职。
现在想来,是找借口让我停止工作。”
唐末脸色如土,额上渗出密密一层冷汗。
潘时人说:“你把相片都交给汪局了?”
唐末点头,“当时信不过你,何况你又去了党校,案子不能拖,如果按图索骥,我们不一定破不了案。”
“但是汪局按兵不动。”
“没错。
我问过他,他搪塞我。
他退休后移民加拿大。
我就知道,我错了,我误解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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