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惨淡地说,“你以为他过得好么?他中风了,离开你以后,也再没有名誉、仕途、幸福可言。
姐,还有件事我没跟你说,就是你被他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他的女儿被人□了。
你满意吗?”
铁一般的沉默。
钟羽只觉得心哆嗦得厉害,片刻转身,在抬步要离开的时候,说:“姐,仇恨是什么?仇恨除了伤害别人伤害自己还有什么用吗?生活是公正的,该受到惩罚的都在接受惩罚,包括你,我。”
“……是你做的吗?”
姐嗫嚅着问。
他打了个冷战,出门,转首进静好的房间。
静好趴着在睡。
药效起了作用,她痒。
又不能挠又不能动,痛苦万状。
他脱下衣裤,上了床。
把她抱在身上。
他清凉的身体让她舒服了点。
他又横过手,拿过扇子,吹她的背部。
痒感若虫子一样丝丝滑落。
她羔羊一样趴在他身上。
安静下来后,她眸子里的眼光驯良可怜。
他凑过去吻吻她的眼睛,“睡吧。
靠着我。”
她侧一侧,让没有烫伤的那一头肩部落下去,脸堆在他胸前。
还是18岁的姿势。
那个时候,她什么都没有,“他”
的温柔奇异地抚慰了她。
现在,她知道她从今以后也将空空荡荡,连对这个人的罪恶的思念都不能有。
她所有的就是这一个晚上。
“静。”
他手绕过颈部,笼住她的脑袋,“你不问?”
她笑一笑,都知道了还要确认干什么,她不要那句邪恶的肯定从他看似善良的嘴里吐出来。
就这么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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