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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时人将纸巾揉成一团。
心头万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
他竭力镇定说:“如果他真有什么事,我恐怕也没这么大的能耐一手遮天。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我也一样。
我失去了你,就算有十个荣誉也无法比拟。”
“你是说,他没有事?你不是来找他的?”
南子像抓到救命稻草。
“我没有说。”
一对旧人默然相对,相顾无言。
彼此都知道有情,情字蹉跎了半生掺杂太多杂志,再难诉口。
只有黯然消化,放飞。
在南子告辞时,潘时人追过去,艰难道:“你幸福吗?”
南子转身微笑:“以前是的,今后,不知道。
还要靠你高抬贵手。”
那个笑容簿脆透明,如初雪,根本经不得阳光一照。
潘时人只觉冷到心底,握紧门把手,道:“有事的话,随时找我。”
“希望没有这个机会。”
半月后,潘时人带“野狼”
回去调查。
“野狼”
爽快地承认了犯罪事实,但对案件涉及的利益群体一言不发。
—日,潘时人去看守所做工作,“野狼”
要求喝酒,微醺后他跟他讲自己的人生经历,其间穿插了追求南子和培养慕远的插曲。
但话题最集中的还是毛头,他一边回忆一边深深叹息,数度落泪,潘时人此时也不知道如何评判自己和眼前这个对手。
他们谁贏谁输,已经失去意义。
隔日,潘时人收到噩耗,“野狼”
以一根皮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一刻,他如遭雷劈,忽然感觉前所未有的空茫。
什么仕途,什么荣誉,统统都是虚妄;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也越发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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