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不幸,我在人前都打扮得漂漂亮亮,装着开开心心的。
我可不想生活在别人同情的目光中。
有时候辛酸得不行,憋不住,就把孩子交给他姥,我出来放纵一回。
放纵的时候,我才能感觉我原来并不老。”
静好想起报到当日钟羽在她房间,不免想难道钟羽是她以前放纵的对象?嘴上问:“孩子他爸不来看孩子吗?”
“来,我不让进。
看着他会难过。
觉得以前恋爱那会真TMD蠢。
怎么能相信男人的承诺,那不过是一堆唾沫。
男人,你得去玩他,而不是让他玩你。
想知道我怎么认识钟羽的吗?”
施敏看出了静好的意思,“他那时候在广州X报,是要做六一那一期吧,他们打算找6对孩子,全程跟踪一天。
也是通过熟人辗转相传,知道我这么个情况,他就找上我了。
我挺不配合的,说,是不是报道几个残疾儿童就特别能够体现贵报为弱势群体代言的风格啊。
用煽情来感动读者对吧?天下太平,看别人的残酷增强自己的优越感对吧?孩子就在屋里,歪着脑袋吐着涎水很奇怪地看着我们。
他绕过我,过去跟孩子说话,当他是正常人。
孩子当然不会跟他对话,但因为受了尊重,咿咿呀呀地回应。
可能,因为他这份耐心,我答应了那个活动。
六一那一天,他带着我和孩子去了海边的红树林。
你知道那种树吧,长在海边,有防风护堤的作用。
我儿子第一次出远门,看到了树、鸟、海、鱼,非常开心,一直保持着旺盛的精力,哦哦的叫着。
真的,我很感激他。
小家伙后来一直记得这个叔叔,时常会指着那会拍的照片问起他。”
静好听施敏继续说下去。
“我对他有意思,托人打听他的消息,说他还没结婚,但是有女朋友了。
女朋友比他大,是个残疾。
我当然不可能跟一个残疾人争,就此收心。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我跟他还没你熟。
我们认识那会我好像还在上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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