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直跳脚,连忙说:“爸爸,我保证不会退步的,不会的。”
“这是你能保证得了的吗,你考不上,我怎么见你妈,你忘了你妈妈是怎么死的,还有,你知不知道爸爸过什么样的日子。”
爸爸瘸着腿,撩起伤口给我看,我哭了,爸爸也哭了。
哭完后,爸爸摸着我的脑袋,“爸爸不想打你,打你爸爸也痛,但是爸爸没办法,小沙,你跟那人断了,一门心思学习。”
我哭着应了声。
祸不单行,期中考,由于作文跑题,我的排名一下退到了第八。
这让爸爸更加笃定地认为恋爱对学习只有副作用,也加强了对我的盯梢。
每天放学,他都来接我,好在,觉还没回国,舍在收到我给他的信后,也自觉地不来找我。
父亲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我给舍的信是这样写的:小舍,爸爸发现了我的自行车,禁止我与男生交往。
你帮忙转告你哥哥,我想暂时与他分手。
等我考上大学,再与他联络。
你叫他不要给我信了,高考结束前,我也不会再见他了。
自从知道觉的病况后,我纠结了很久,还是决定放弃。
这绝不是为了自己看不到结局的感情,而是担忧觉的身体。
自行车事件正好做了最佳借口。
舍没有回信。
有一段时间,我好像脱离了端木家的影响,重新过上月白风清的日子。
但是,觉还是回国了。
那时候差不多快放寒假了,有一天放学,我在教室里做值日,觉忽然冲了进来。
“沙沙,我有话要跟你说。”
“觉--”
我看看另两个互抛眼色的女生,尽量平静地说,“我都在信里跟你讲过了。”
觉的脸更白了,他背过身,“就一小会儿。”
我放下笤帚,跟他下楼梯。
觉说:“我不是想让你为难。
我只怕我等不了。”
“……”
“他们都以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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