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塌塌的衣服隔在中间,总觉得很不舒服。
我干脆解她的衣服,因为心慌,手发抖,第一粒扣子解了很久,但随后,一拉就把余下的扣子全拉开了,她的胸脯蓦然暴露在我面前,乳房小巧圆润,有一点羞涩,但异常白皙,乳晕是淡红色,鲜嫩得就似首次见人。
我的心突得一颤,跟着传导出一股尖锐的疼痛。
我闭上眼,连忙给她合上衣服。
荆沙的纯洁将我箭在弦上的欲念蒸发掉。
我控制了下,再度抱住她。
这次不敢有丝毫的动弹,直至她冰凉的身体渐渐和暖。
她在半梦半醒中微张着眼睛,喃喃地说:“觉,是你吗?”
我捋开她额上黏湿的碎发,“沙沙,是我。
你病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那语气与声音连我都错觉是哥哥。
也许哥哥终于借着我附体,给一直牵念的爱人一点慰藉。
“觉,你会不会笑话我?”
“怎么会?”
“我知道他把我辞退是对的,但真的被辞退的时候,我还是很难过很难过。”
她为辞职的事耿耿于怀吗?
“说起来,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只是觉得投契,跟他相处的时候,并不觉得那是在开始,但结束的时候,倏然发觉心上留下痕迹。”
她说的是谁?
“觉,你之后,我一直没有交男朋友。
并不是画地为牢,我只是不想为婚姻而婚姻,总要找到一个灵魂相系的伴侣才好啊。”
“他,就是那个伴侣吗?”
“嗯,我们是知交多年的感觉,在一起很舒服很自然。
并不感觉开始,但结束的时候会难过。”
我知道我为何败了,原来荆沙早就心有所属,不由颤颤地问:“他是谁?”
但荆沙没有说,她只沉浸在回忆里,呢喃着他们之间种种琐事:一起在冰凉的夜里吃冰凉的水果罐头;在深夜读安徒生童话,她最喜欢《小意达的花》而他喜欢《老头子办事总没错儿》......荆沙闭着眼,眼圈微微泛,但是神情还是清明坚韧的。
她说:“就让我把这些放在心里,当成美好的记忆。
这也不错。”
四十分钟后,她又发起烧来。
嘴唇苍白,脸蛋却红得吓人。
她重新陷入昏沉。
冷战与高烧轮番后,我与她的那段记忆已被堕到意识的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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