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s眼睛不断瞄着Moon那身粉红色瑜伽服，胸口还绣着两颗心，忍住笑意，得意的哼着，莫子修的话一句也没听见。
“Mars。”
莫子修叹了一口气，“Moon，你先出去——”
莫子修掏出自己的钱夹，抽出一张卡。
“从公司后门出去，直接进地下道，通往对面的精品店。
去买身合适的衣服，记在我账上。”
Moon一句客气话或是感谢都没说，只是拿过卡，人走到门口，一声飘在办公室。
“月底从我工资扣。”
不等两个男人有任何说话的机会，大门已经关上。
“Mars，”
莫子修转着笔，仿佛很随意。
可是Mars一眼就看穿，莫子修正在酝酿。
亦或是暴怒，亦或是怀柔。
他来者不拒。
“Mars，昨天咖啡店外面的记者是你找去的。”
莫子修以一个陈述句完结，然后抬头等着他的答案，Mars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你事先知道那些记者会问些什么？”
“与我无关。”
Mars拉开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那女人不想再难堪就不要来管我。”
就不要再跟我提海曼。
就不要再用那种什么都知道的语气。
她懂什么。
莫子修手中的笔停了下来。
“你知道这次是欧洲总部亲自派她出山——不用我再多说，你也知道，她是你最后一个经纪人了——”
莫子修逼迫Mars正视自己的眼睛，“最后一个，不会再有别人，你只能接受——要么——”
冷藏？
解约？
Mars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容，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向后倾身。
“银河固然美丽，这宇宙还有很大空间。”
“如果连Moon都抛弃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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