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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向来见色忘友。
语声撇撇嘴。
两人闲侃几句,约好第二天吃饭。
那日,鬼使神差的,却又见了冯至鸣。
但每见一次,也就多留一条伤疤而已。
饭毕,陈剑来电话,要来接她。
她不要,说自己打车。
他说顺便,从公司赶过来很近。
无法再推。
便同意了。
陈剑很快来了。
她进入车。
陈剑说:看你今天气色挺好,就该出去交际交际。
她说是啊。
他笑一笑。
不久,他来电话。
有人似乎有什么事见他。
他将车开过去。
在一家俱乐部门前停下,说:你等我一下,我很快下来。
她点头。
车里闷,她便出来。
很高档的俱乐部,有钱人的会所。
里面的享受应有尽有。
陈剑,这个苦孩子终于也熬到人模人样的一刻。
他会为拥有的自豪吗。
她想。
人生的得失总是很难说清楚。
失去些得到些,从来不知道哪个更重要。
会所前是一排银杏。
此刻当然没有挂满黄灿灿的小扇子。
但能够想象秋日的辉煌。
那种秋凉时萧瑟的成熟是她喜欢的。
然而情调终归也是吃了撑的事。
夜的城市迷离耀眼。
游荡着一种纸醉金迷的气息。
虽然就在不远处,就有一截肢乞丐匍匐在地向有钱人乞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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