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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男人身心是可以分离的。
她说:女人呢?我要跟别人做了,你会接受吗?我说我也身心分离,你容忍吗?
他敛眉,说,语声,别闹了,我没有办法嘛。
你接不接受?她执拗地问。
他说,我爱你怎么会接受?
她笑,说:好了。
你回吧。
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人,我一辈子不想见你。
他却又不回了,坐床上哄她。
说着各种好话,专门使她耳根子变软。
就是这样一搭没一搭地虚耗着日子。
到了9月初,家里出事了。
母亲要做一个大的手术。
父亲打来电话嘱她快快回家。
她请了假,收拾行李匆匆赶去火车站。
候车时,接到陈剑电话,问她在哪。
然后让她等。
不久后他到,说:我都知道了。
你不要着急上火,我会想办法。
有什么事你打电话告诉我。
她不语。
看地面。
以前她碰到任何事都是他为她处理。
长久以来是依赖惯的了。
他又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她手里。
她就跟烫了手似的,缩。
他说:是我的钱,与方圆无关。
塞到她包里,苦口婆心说:家里这么大事需要钱的嘛,我知道,你自己又没积蓄。
她一直垂着头,因为眼睛湿了,她不想让他看到。
而后终于听到检票通知,她扭头拎了行李就跑。
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他却还兀自在身后喊:路上小心点。
看好行李。
不要睡过站。
她历来就是马大哈。
到火车站,他又发短信过来交代一遍,嘱她不要着急注意身体云云。
和往常一样很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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