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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开他的手,冷声道:“不用,你去吃饭吧。”
杨鸣谦有些奇怪,早上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个下午,就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他只好伸手一揽,就着惯性,将人摁回了椅子上。
董嘉禾没好气的说:“你干嘛!”
他没理她,蹲下身,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腿,翻来覆去地看了看。
又到桌子上了拿纸巾,放在盆里浸了热水,将她脚上的泥沙擦掉。
被雪水浸湿的冰冷的脚掌在男人手心滚烫的温度里回暖,董嘉禾似乎被烫着了,作势就要收回,却被他死死拽住。
“别乱动。”
董嘉禾正在气头上,“杨总,你这样抓着我的脚不放,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他抬头,挑了挑眉,嘴角勾了一下,“又不是没摸过。”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杨鸣谦,你有病吧。”
院子里的隔音并不好,他们还能听见外面一桌子人的说话声,董嘉禾瞪大了眼睛,重逢后第一次喊了他的全名。
杨鸣谦淡淡嘲讽道:“难为你了,还记得我叫什么。”
,他将脚上的沙子擦掉七七八八,伸手试了试水温,将董嘉禾的脚放进了热水盆里。
“不用你管,我自己来。”
冰冷的脚接触到热水,有些刺痛,脚上的知觉慢慢恢复,指缝间细小的伤口也开始有些隐隐作痛。
董嘉禾正一肚子火没处发,杨鸣谦就送上门来。
他将桌上的纸拿过来,擦了擦手,没被激起一点儿情绪来,“你泡一会儿,我去拿碘酒。”
,转身出了门。
将董嘉禾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同时被堵回去的,还有她憋了一路的委屈和气愤。
脚慢慢回暖,杨鸣谦没去太久,他拿起旁边的卫生纸,将董嘉禾脚上的水擦干,拿起棉签沾了碘酒,擦在她指缝的伤口处。
男人的手掌宽厚,温热,带着不可分说的强硬姿态,沾着碘酒的棉签擦过伤口处,凉凉的,他动作很轻,擦过脚底的时候有些痒,董嘉禾不自觉地向后缩。
他没抬头,只淡淡说:“别动。”
董嘉禾说:“我自己来。”
杨鸣谦没理会她,将不多的几处小伤口擦了碘酒,弯腰收拾东西,“好了,你带的袜子还有吗?”
“有。”
董嘉禾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她的袜子向来是一次性的,车上的几双已经基本没剩下了。
但杨鸣谦今天脾气好的让她有点恍惚,她怕自己说了没有,他又会有其他举动。
在桃墟村重逢的那天以前,她没想过再见他,如今,也没打算再被牵扯进过去的关系里。
他们已经分手五年了,哪怕是一场地震海啸也早该平复了。
“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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