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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病是一定要看的,不住我这里也要住外面,我妈来了,难不成还能把他们连人带箱子一起扔出去?最后无非还是花钱给他们找住处,少不了一通吵闹,还要连累外婆,何必呢?”
何以安才不这么认为,“你看着吧,你以为你管了他们吃喝,他们会感激你?恬不知耻之人最是贪得无厌,你让一步他们进一步,有你后悔的时候。”
余微微喝完最后一口红酒,“我不需要他们感激我,最好的情况就是虚惊一场,她连手术都不用做,早日打道回府。”
何以安的嘴就算能说出吉利话也不打算用在余微微舅妈的身上,她才刚想说什么,余微微的手机震了起来。
余微微示意何以安别说话,拿了手机去了房间。
沈卿辰的声音听起来一股子幽怨的气息,“老婆……你终于接我电话了。”
余微微即使在电话这头,也能想象得到他此刻委屈巴交的表情有多好笑。
“我冷落你很久了吗?”
“32个小时了。”
“这么久啊?好可怜呀,那我今天晚点睡,陪你多聊会儿。”
“算你有良心。
对了,你上次说手上这个画册作者是个北大教授,这个画册完工了吗?”
“快了,现在是印前审读阶段,下周应该就可以印刷了,怎么了?”
“你会来北京给作者送书吧?”
“不一定……并不是每次都人肉送去,也可以邮寄。”
“哦。”
沈卿辰的声音听起来有明显的失落。
“想我啦?”
“你肯定不怎么想我。”
沈巨婴化身嘤嘤怪,唉声叹气道。
“矫情”
,余微微不由笑道:“那我跟总编申请一下?不行我就自费过去?”
沈卿辰高兴得像个200斤的傻子,“不申请都行,费用哥全包。”
余微微的舅母周二便去了医院做检查。
到底是托了人的,看病流程很快,只是等结果的这几天煎熬得厉害,在家里不是骂儿子就是骂老公。
余微微舅舅说了一句:“医生说了,这病就是好生气的人才得,你消停消停,对病情有好处。”
余微微舅母一听,气焰不减反增,从房间里冲出来站在客厅里指桑骂槐。
“你家有谁希望我好?都巴不得我死了算了,你们等着放鞭炮庆祝呢!”
余微微舅舅把人拉到沙发上坐下,“别说不吉利的话,没人盼你死,这不是带你来看病了吗?”
“看有什么用?病已经被你们气出来了,遭罪的是我,是我!”
余微微外婆装聋作哑,待在阳台的茶室里关着门。
余微微下班过来时,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屋内舅母的叫嚷声,那宣泄一样的嘶吼里还透着一丝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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