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强看他的样子,心中便有了数。
“有奖品,为什么不努力一次呢?”
奥迪的小轿车,听着动听,看着眼红。
他昨晚还和杨燕躺在床上两个人说话到半夜,雨过后才沉沉睡去。
他奔着小轿车去,完全是为了凌楼,驾驶证拿在手里,上班还步行。
孩子没提出要求,做大人的心里总过意不去,他这辈子对国家大事不感兴趣,没做出什么对国家可圈可点的贡献。
可作为父亲,他还是想给孩子树立好的榜样,给他力所能及能给的。
光头强摇头,“我是不指望能拿到什么奖品了!”
“你不参加了?”
老好人心中欢喜,他不参加正好自己少了个竞争对手。
“参还是要参加的,趁此机会锻炼身体!”
锻炼身体是一方面,再次是为了不在意内心想获得轿车的呐喊,还有一点便是躲避周金枝的唠叨。
“要不要去买根跳绳?”
走到院门,光头强问老好人。
“小头爸爸那儿多得是!”
小头爸爸坐在沙发拿刀把绳子割断,再打了个灵活的结,保证起跳后甩几下就会自动松开,他弄了一遍又一遍,始终不能满意。
院里水泥地面经风一吹已经变干,柳珍拿着两个水桶进院,今早八点左右来了水,她便把水缸和水桶洗了给欧阳诗送过来。
“来水了?”
欧阳诗还很诧异。
这些天一直在和电视台那边沟通方寸久采访的事宜,儿子聪明独立,从小只有他提醒她的时候。
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也觉得自己该成为合格的母亲了,母亲是儿子的母亲,儿子是母亲的儿子,生活的轨迹向前,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成长。
学校那边说一切都会处理好不用她担心,但她还是不能放心,决定亲自陪方寸久过去。
“你还不知道?八点就来了!”
她家的水龙头自停水后就一直开着。
“小头爸爸这是在干什么呢?”
走过沙发时,柳珍发现小头爸爸依旧保持着她刚进来时的姿势。
“为比赛想方设法呢!”
欧阳诗说,“说是冠军的奖品是辆小轿车。”
柳珍顿了顿,“你不参加吗?”
“我参加也要人家收我啊!”
他们这比赛甚为奇怪,男子跳绳女子陀螺比赛,现今这社会,做事都不能有性别之见,其寓意大是如此吧!
“我去只有玩陀螺了!
可惜这陀螺哟,它不转我倒先会转了!”
欧阳诗开玩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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