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随之而来的,是被急躁掠夺的呼吸。
谁也没说话,但身体有它自己的语言,这份热情光靠亲吻似乎很难纾解,他们都迫切地想要更近一些。
冬天衣物多,从岛台到浴室,一路解一路扔,散乱一地。
顶喷花洒的水压不小,浴室里很快蒸腾起氤氲的雾气,丁思渺双腿缠在他腰间,一边承受着胸前湿濡的亲吻,一边晕头转向地去他颈后扯领带。
实在是不公平,自己已经毫无保留,他倒还整整齐齐,然而丁思渺扯得不甚坚决,因为她心中矛盾,认为衣冠禽兽被淋透的样子也有种难得一见的美感。
矛盾中的双方小人各执一词,还未来得及分出胜负,就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强行打断。
段执托着丁思渺,把她放在了洗手池的台面上,大理石冰得丁思渺瑟缩了一下,她忽然反应过来这是要干什么。
“哎,别——”
她抓住段执的肩膀。
段执吻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闻声停下,仰起脸看着她,声音哑出了颗粒感,与上午在会场谈笑风生的他判若两人:“你答应过的。”
丁思渺怔在原地,忘记自己怎么松的手,她手指插入段执新修剪的头发里,因为发茬太短,什么也没抓住,反倒是掌心的酥痒传递至脊椎,引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这电流汇入另一曲节拍,在她身上掀起此起彼伏的浪潮。
第41章chapter41
套房的隔音效果太好,以至于窗外声势浩大的雨声也没能挤进室内分毫,更显得肌肤相亲的声音格外明显。
丁思渺的听觉时而混沌、时而灵敏,混沌时她想紧紧抓住怀里的人,灵敏时她又害臊到恨不得把人推开。
段执在对待这件事上似乎有无穷的耐心和热情,他完全把丁思渺当成了一道题来解,从何处落笔,怎样深入,都经过反复的试验,他从相处实践中发现——丁思渺的身体远比她那张嘴要诚实,因此只是默默地做,仔细观察她肢体语言给出的答案,反而并不开口问她感受如何。
丁思渺倒宁愿他说些什么,这样的沉默令人倍感煎熬,因为等待是漫无边际的,不知道出口在哪个方向,何时抵达。
可她身体里有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实在快等不下去了。
她双手向下,抚摸过段执背后的脊梁骨,哑声问:“要不要开灯?”
段执秒懂了她的言外之意,轻轻笑了声:“你嫌我做的不好吗?”
“没有。”
丁思渺侧过头去,把大半张脸埋进枕头,她只是想快些。
段执低下头去吻她的脖子,不依不饶道:“如果丁老师觉得我哪里做错了,可以马上指正,我很愿意让你教教我。”
脖颈的皮肤脆弱,丁思渺甚至察觉出来段执吻过她咽部时试探地咬了一口,这个动作和他的话一样,藏着点吃醋的意味。
吃什么醋,再清楚不过。
没办法,自己惯出来的,此时此刻也只能顺毛撸,丁思渺顺着他的话安抚道:“你做的很好,不用我教。”
搭在段执背上的手臂被他抬身的动作掀了下去,落在干燥的床单上,丁思渺顺势蹭了蹭手掌心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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