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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去召,能干的金求盗自己来了,“大人,那王氏有人指认了,说是曾出入陶家杂货铺,象是陶七的家人。
只那陶七一家,昨儿就跑了。”
哈!
老狐狸这肯定是来推黑锅了。
郑亭长眼珠一转,迎了出去。
等见到陶宗名,果然就见他把事情全推到陶七头上,然后痛心疾首的道,“家门不幸,万没想到出此败类,只因与那叶氏口角几句,就挟私报复。
实在是可恨之极!
只那陶七虽已潜逃,但我已传令下去,不许任何族人收容包庇,一有他的消息,定然及时上报,绝不隐瞒。”
不管郑亭长心里怎么想,此刻面上也是信了十分,“这等事,也着实令人意想不到。
不过陶老爷,你还是晚来了一步。
眼下已有百姓举报那王氏跟陶七有干系,他们一家又跑了,此事只好着落到你的身上了。”
陶宗名面容一僵,“大人这是何意?那陶七就算是我同族,可并非至亲,况且他已不在我家铺子里管事,如何着落到我的身上?”
郑亭长故作为难,“陶老爷,我也知道你的难处。
可那陶七跟叶氏女结怨之时,是在你的铺子里,也是你的管事,按照律法,你这主家,也有牵扯不开的干系。
当然,本官自是信你,可若是一日那陶七找不回来,咱们要如何向百姓交待?大伙儿会不会以为是你主使,又让陶七躲起来,好推得一干二净?”
被点出真相的陶宗名嘴角暗抽,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心想这姓郑的,一年也不知吃自己多少好处,怎么这时候偏不肯装糊涂?定是想索要好处!
他勉强拉下脸,作虚心求教状,“那大人说,此事要如何善了?”
郑亭长微微一笑,“陶老爷怎地糊涂了?象这种事,历来是民不举,官不究。
如若陶老爷想快些息事宁人,倒不如去找那苦主商量商量。”
他若有所指的瞟一眼过去,“若有什么为难之处,本官也可以替你们调停调停。
毕竟年下了,这压着案子,谁都过不好年。”
这是要吃了原告吃被告吧?不,叶家那个穷丫头有什么吃的?还是想来讹他一笔!
陶宗名恨得牙痒痒,偏偏还得挤出一副感恩模样道,“还是大人想得周到,那就请大人辛苦一趟,替我们分说分说。”
郑亭长满意一笑,“好说,好说。”
他算计着这回又要敲陶家多少钱,那陶宗名却忽地问起一事,“等大人忙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去忙征兵之事了吧?将几时开始?”
他问这个干什么?郑亭长思忖一阵,却是如实答了,“此事虽有风声,却还没有正式下文。
咱们八角镇又皆是农户,不一定会征到这边来。”
可陶宗名却道,“征兵是大事,就算咱们这儿皆是农户,也很该为国效力。
尤其那些种不出什么好庄稼的村子,养那么多闲汉在家也是生事,不如送去当兵,倒也算是为国尽忠了。
我家大儿前几日从潞州捎了信来,他与王将军帐下的徐校尉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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