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真真喃喃自语,又瞄了一眼宣纸上的消息,干脆置之不理,“反正不管怎么说,让陈思雨执掌陈家,总比陈大公子执掌好。
至少,我不用成天担心什么时候又在哪里埋了个刺客。
真是奇怪,我跟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怎么尽是针对我呢?”
孟子惆露出歉意:“恐怕这是我的原因了。”
严真真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
因为他的看重,才让陈大公子觉得她这枚棋子的份量相当重。
其实陈思雨做事,未必就是堂堂正正。
想当初,她在金陵还不是给劫了么?不过,他待她始终客客气气,让严真真大生好感。
“你这样算是表明心迹么?”
严真真笑吟吟地瞟了他一眼。
孟子惆轻笑:“婉转地表明心迹。”
他伸出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掌中,侧首问:“真真,今儿咱们的小宝贝动了没有?”
“没有”
严真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十月怀胎,那要十个月才能出来,这才多久啊?五个月的孩子,你能指望他什么”
他们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在严真真的腹部。
因为略略有些显怀,严真真穿得很宽松,若是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她已有身孕。
“太医说母体健康,可我瞧着,五个月的肚子,不该这么小。”
孟子惆皱着眉,有点不满。
“你怎么知道?”
严真真根本不把他的意思当成专业意见,很不屑地扁了扁嘴,“你又没生过孩子,别在这儿充当专家。
太医都说了没什么问题,虽然是不太大……”
孟子惆想了想,终于找出了原因:“看来,跟你前一阵子吃什么吐什么有关,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孩子能大么?”
“可我最近吃得不少啊”
严真真反驳。
她也有点委屈,就算是吃了又吐的那个月,她在空间里也没有少吃。
可是胎儿的发育,似乎真的有点缓慢。
最近连孙嬷嬷都看不下去,亲自下厨炖了不少汤品。
最近这几天,严真真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只要看到食盒,便觉得胃里直泛苦水。
她又不是母猪,天天除了吃,似乎已经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因此,她才避到了孟子惆的书房,美其名曰是来帮忙的,其实是来躲喝的。
有孟子惆坐镇,即使以孙嬷嬷的老资格,也不敢进入。
“对了,孙嬷嬷炖的鸡汤,还在火上煨着呢。
我刚刚看你吃了不少小菜,也就没让端出来,这会儿当点心吃罢”
孟子惆忽然想起了什么,刚完两句话便回头吩咐,“冰荒,让人把鸡汤端上来。”
严真真阻之不及,无比痛苦地瞪视着他。
孟子惆笑了,转而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孙嬷嬷也是担心你,知道你躲到我这里来,是亲自端过来的,不敢假手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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